院内的仆人其实也看不惯司桁,小白脸一个,还有残疾,凭什么姑娘就宠着他。
司桁也不躲,眼看二狗他哥冲过来,他抬手,眼里带着笑,直接一拳把二狗他哥打趴。
二狗他哥摔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好似天边响了一道雷。
司桁右脚踩在他手上,他疼地鬼哭狼嚎。
“滚。”男人冷冷地,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不寒而栗的气息。
二狗他哥不敢在逗留,抱着二狗赶紧跑了。
“卿卿,我去给你做栗子糕了。”
男人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栗子糕。
这个小镇哪里都好,就是没有买栗子糕。
祝温卿心中一软,拉着他进了房间。
知道司桁底细的秋蝉摇头,让他们都散了,而其他仆人当下不敢在明目张胆取笑司桁,灰溜溜忙去。
“你什么时候学会栗子糕的?”
糕点做的色香俱全,可比她的手艺好太多。
“这一年。”男人淡淡回答。
祝温卿目光偷偷落在司桁左腿上,又收回来。
这一年他过得好像并不好。
祝温卿原本还想问司桁,为何要学栗子糕,后来也就不想问了。
她怕男人心里不舒服,还在想如何哄哄他,下一瞬,她听见司桁问她:
“卿卿,我当你的面首,你养吗?”
司桁诶,那个强大的可以一手遮天,可以将上京搅地翻天覆地的男人,竟问她这种问题。
祝温卿咳了一声,只道:“那要看你表现。”
司桁笑了,附身与她眼睛对上:“卿卿,伺候你我最拿手了。”
男人声线温柔,眼神勾着她。
祝温卿顷刻就红透了。
那眼神与平日还有些不一样。
现在似乎他光用眼神,就能将那些与她亲昵的事情勾起来。
还别说,司桁若真的想做面首,怕没人是他的对手。
祝温卿想到这里,缓缓笑了起来。
姑娘笑地有些没脸看,司桁心里叹口气,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姑娘,外面有人找司公子。”小厮顿了下,看了眼司桁。
自从马车把面具摘掉,祝温卿就让他们称司桁为“司公子”。
为何有人找司桁?
祝温卿看了眼司桁,司桁亦是不解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