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桁,你可真够混蛋的。
司桁心里骂自己,将祝温卿抱地更紧。
两人又温存了下,司桁担心祝温卿饿肚子,叫来冬眠上晚膳。
祝温卿吃着,突然抬头问:“下午她俩看见你这张脸什么反应?”
司桁被问住,回忆冬眠秋蝉见他脸时的表情。
一个比一个惊鄂,一个比一个愤怒。
秋蝉当场就喊宁青,随后想到宁青被祝温卿派出去好久,还没有回来。
还是冬眠理智些,见他身上是马夫的衣服,就猜出司桁就是影。
冬眠只问了“她家姑娘知道了吗?”,他点下头,冬眠带着还在气头上的秋蝉走了。
“现在她俩应该明白为什么我信任你。”祝温卿喝了一口粥说。
说起这事,司桁看祝温卿的眼神又深了些。
他往前,坐得更靠近祝温卿,问:“卿卿,你怎么知道我是司桁?”
姜肃杨派人查了,可是宁青一直没回来,她怎么就认定他是司桁。
祝温卿目光轻盈又自信说:“就是感觉。”
“大概就是你对我的那种感觉吧。”祝温卿想了想,补充道。
司桁笑了起来,暗想,当初她不就是带着面纱,自己明明看不清她的长相,就无可救药爱上她。
“卿卿,你说我们前世是不是就在一起?”司桁随意地问。
祝温卿笑容一顿,陡然想起那些梦。
她这一年多都没有再做过关于司桁的噩梦。
为什么?
有的时候她还想再做一次,可司桁再也不入梦来。
那她梦里的事情会不会都是前世的事?
第一次,祝温卿有了这种假设。
司桁看着姑娘逐渐严肃的脸,不由掐了下姑娘的脸,姑娘回神看他。
“想什么呢?这么严肃。”司桁问。
祝温卿摇头,不管梦里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此刻祝温卿希望那些事情都烂到她肚子里。
她一个人知道就行。
见姑娘脸迟迟开心不起来,司桁装作神秘道:“我还有一个秘密,你要不要知道?”
姑娘有了兴趣,眼神看向他。“我这带面具的方法可是跟某人学的。”
倏地,祝温卿像是被夫子在课堂上抓到犯困一般。
她不过是第一次与他见面带着面纱。
他还学她!
姑娘听完更气,司桁看着姑娘气鼓鼓的脸,胸腔里发出轰鸣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