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世上会有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吗?
莫不是。。。。。
想法刚冒出来,被祝温卿反驳掉。
男人走路跛脚,左腿曾受很重的伤,怎么可能是司桁呢。
司桁走路雷厉风行,一身上好的轻功。
对,这个男人的轻功没有司桁好。
翌日,姜肃杨实在放心不下那马夫,特意去马厩里蹲守一番,却没有看到马夫。
他询问下人,被人告知,那人已经被祝温卿辞退。知道辞退时,姜肃杨心放下一些。
“阿卿,小镇过几日举行长乐会,我们一起去看吧。”
姜肃杨从窗户里伸出脑袋,祝温卿正在练字猝不及防被吓了下,姑娘恼怒瞪他,刚过弱冠的男人还带着一股英姿飒爽的少年气,乐呵呵笑着。
“卿卿,卿卿,我们一起去看嘛。”姑娘拿他没有办法,应下来。
不远处的司桁看着这一幕,脸色铁黑。
他当时就是太控制不住,心里更加后悔,不然现在一定能破坏他们的相约。
司桁想着又别扭起来,那他现在能做什么呢?
他知道他该放手,可骨子里就是做不到放手。
他真的不能看着心爱的姑娘投入别人的怀抱。
有的时候他还为祝温卿的冷漠而感到开心,至少有那么长长的一段时间,祝温卿不会再喜欢上其他男子。
“姑娘,听说有采花贼出没。”秋蝉不安地说,将她从镇子上听到的话全部将给祝温卿听。
祝温卿轻轻“嗯”一声。
“真的,已经有姑娘遭殃了。”秋蝉生怕祝温卿不信,举了几个例子。
西户猎头家的女儿,北边农户家的女儿,还有。。。。。。。
“姑娘,你说前几日的那个马夫会不会就是采花贼?”秋蝉不确定地问。
他身手好,体型优越,虽然左脚跛着,但他带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太容易成为怀疑对象。
祝温卿诧异一下,想到那人对她说的轻薄的话。
还真的有可能,寻常男子哪里会脱口而出那些话。
不过,祝温卿还是摇头。
“不是。”
秋蝉震惊看着祝温卿,不明白她家姑娘怎么就那么信那马夫。
祝温卿也不知道,她为何就是信那马夫。
到了长乐会这日,祝温卿选了一身淡青色裙装,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莫名想到与司桁七夕那日的见面。
那日,少年等了她很久,也硬要闯秦侯府。
突然,她发现她与司桁总是不顺,若不是司桁强求,她们之间怕是早早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