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剩下最后一个,祝温卿想护住,伸手去拿,男人比她快一步,一口将最后一个和花酥吃进肚子里。
“你!”姑娘气地瞪他。
他倒没脸没皮起来说:“姑娘,临时饿了,没有控制住,还望姑娘体谅。”
怎么体谅?已经没有材料能做出新的和花酥。
明日姜肃杨铁定是吃不到。
祝温卿着一口气,哀怨看他一眼,随后问:“那味道究竟怎么样呢?”
男人露出回味状态,思忖着道:“还需进步。”
好吧。
倏地,她看见男人左手手腕处佩戴着一串珠子,珠子颜色深,让她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她问:“你左手带的是什么珠子?”
话音还未落,男人直接把手背到身后,右手将左手的桃花串摘下,快速将桃花串藏进衣袖里。
“姑娘看错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会佩戴什么珠。”
不,她看见了!
祝温卿让他伸出手来,他听话将左手伸出来。
没有?
“把你右手腕也伸出来。”
男人也伸出来。
两个手腕都干净的很,没有珠子
。真不对呀,她分明看见了。
“姑娘,许是你太困看走眼了。”男人提醒着她。
的确天不早了,快要午时,或许真是她看差了。?
躺回床上的祝温卿还在回想着,她不应该看走眼,她真的看到他手上带着串,那颜色。。。。。。
不知怎么地,祝温卿想到桃花木,那很像是沉淀下来的桃花木。
祝温卿猛然惊坐。
他会不会是。。。。。。
会不会是!
心咚、咚、咚地跳。
这一年多她刻意将司桁这个名字从她周围中抹掉,也没有人在她跟前提起,她也只有在夜深人静的事情想起。
随即,她又苦笑出来,怎么会是司桁。
分别那日,他说的话那般决绝,她于他像是一个征服不了的玩物。
在他还没有征服她时,他自然什么都愿意干,可一旦他征服了她,他的征服欲得到满足,自然也就不会对她感兴趣。
祝温卿,你怎么那么傻,还真信世间有真爱。
祝温卿骂着自己,心口扯出疼痛感,慢慢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