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忘了,夫人会提醒我。”
男人猛然抬头,话落在她的鼻息上,祝温卿脸红几分,随后男人手一用力,她整个人就往他伸手跌了过去。
男人大手扣住她的软腰,她刚要说话,司桁的吻就落下来。
很急很猛烈,跟往常一样,
但是又不一样。他似乎想将她吞入自己腹中,占为已有。
不出半炷香,祝温卿就被司桁亲的迷糊,脸色潮。红,迷乱中抓住司桁作乱的手。
“等等!等等!”
祝温卿喘着气,急忙拉住司桁,司桁皱着眉头,额头滴着汗:“不可以吗?”
男人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低沉地像战场上激烈地鼓声不断敲击着她的胸口。
一下、一下、咚、咚、咚咚。
“卿卿,我要忍不住了。”
男人的唇瓣都是滚烫,灼烧着她脖颈上的皮肤。
他真的很难受,浑身都疼起来,尤其那里。
祝温卿被亲地自然能感受到司桁的体温。
她知道他体热,却从未想过他会这般热,可是现在真不行。
祝温卿最后一丝理智将她拉回来,司桁不依,手强硬地就要撕开她的舞裙,祝温卿立刻起身,从他伸手逃了去。
"卿卿!"
不满的男人眼神又暗又欲,低沉沉凝着她。
那眼神看地祝温卿喘不过来气,她干脆低下头,看见裙摆下角已经被司桁撕开一口子来。
祝温卿:“。。。。。。。"
合着她精心养着他这么多日,就是让他现在撕她衣服。
她想着,男人已经等不及抬起她的下巴,重复道:“卿卿!”声音哑地都快嘶哑。
祝温卿心一横道:“现在你还未完全好,若是现在同房,会伤了你的精气。”
司桁一张俊脸,一下就笑了。
他万万没想到祝温卿会说出这话来,还这般认真。
“你是狐狸精吗,能吸我的精气?”
“嗯?”
说着,司桁又拿鼻尖蹭了蹭祝温卿的鼻尖。
你才狐狸精。
祝温卿心里想着。
司桁细碎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来:“卿卿现在真的很像狐狸精。”
水红色舞裙衬地她脸色娇嫩,一张天真脸庞无暇地看着她。
明明在说情,她怎么还能这么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