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二字让祝温卿脸一红,那夜她有意勾引司桁,自然就叫了,可现在让她叫她还真的叫不出来。
“就要卿卿现在叫。”司桁蛮横不讲理。
祝温卿愣神,随后笑了。
司桁很少这般撒泼打滚。
间祝温卿笑了,司桁慢慢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现在这般,真的有失身份。
可是,他司桁在祝温卿跟前哪里有身份过。
“叫夫君!”司桁拉扯着祝温卿嘴角的肉,试图逼着祝温卿说。
祝温卿这人,按照秦韵的说法来说,就是蔫坏的人。
你越想让她叫,她偏偏不叫。
司桁被逼的没有办法,拉着她就往一条小巷子走。
幽深的巷子,基本没人光顾。
司桁将她压在墙上,恶狠狠威胁着:“再不叫,我就在这里亲你。”
姑娘脸上的笑容更深。
下一刻,姑娘主动凑上来亲了下他!
他愣住。
卿卿怎会!
“亲了,怎样?”姑娘挑眉看他。
司桁无奈垂头笑了,他对她还真的没有办法。
当天,他什么办法都用了,还是没有让祝温卿叫一声夫君。
期间,他也有问她找姜肃杨是何事,他自信地说,姜肃杨可以做到的事情他也可以,她也可以来拜托她。
祝温卿听闻只是摇头,司桁很不满。
他很不喜欢祝温卿跟姜肃杨走进。
他的占有欲一如既往强烈。
这日,祝温卿要出去,司桁早早就安排好眼线。
他听到下人来报夫人要出门,他立刻浑身不舒服,嚷着请大夫。
祝温卿匆匆赶回来为他诊治。
司桁看着为他把脉的姑娘,心里那阴暗面又浮现出来。
虽然当时把她关在这里是为她好,但是也的确是他想做的事。
他从头到尾都只希望祝温卿是他一个人的。
祝温卿把着脉,男人脉搏强壮,没有虚弱的地方。
她仰头看男人,男人立刻换上一副很痛的表情。
这人,真是越会装。
祝温卿拍打了下司桁的左手腕,起身揉着他脑袋:“我真的有事,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