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丹怎么了?”陈惊鸿好奇的问道。“易天丹可以改变修士天资,据说有化腐朽为神奇之作用!此丹极其珍贵,就算百花楼,花仙亲自出手,都不容易炼制成功,想不到血车门竟然送了一枚给魏宫主!”苏蛮蛮解释道。那倒是极适合魏楠场上也响起了议论之声,纷纷猜测这些车门的用意。只是血车门向来神秘,一时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魏香仍旧是镇定自若,挥了挥袖子,自有门人上前接过礼物。她沉声道:“谢过贵门门主,两位请一旁休息,婚礼即将开始。”血车门两人拱手道:“我等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叨扰了。”魏香也没特意要留客的意思,只拱手致意。两人转身向外走去,驾起血车,腾空而起。陈惊鸿却是微微一愕,刚刚那领头之人,走过自己面前的时候,目光分明在自己脸上停留片刻。好像是,在和自己打招呼!可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血车门的人啊?错愕间,两驾血车已消失在天边。陈惊鸿晃晃脑袋,不去多谢,随口问道:“柳晓风呢,怎么不见了?”“天书阁吴长老前来祝贺,她和门人汇合去了。”吕落英答道。“吴长老来了,那少不得要去打个招呼。”思断肠解药一事,吴长老可没有少出力。话说天悦南六大顶级宗门,天书阁、冰玉谷、一剑宗、血河门四家都前来祝贺,简直是给足了魏香面子。也算是承认了九灵宫顶级宗门的地位。但浩元宗和九灵宫一向交好,反而没有派人前来祝贺,这倒有些奇怪。陈惊鸿张望了一下,还没有发现天书阁的人,先看到一束阴冷的目光。那是一个黑须中年人。陈惊鸿只看了一眼,便知道原因了。因为此人,和当初他擒获的肖荔云有三分相似!正是肖荔云之父,煦阳山府之主,肖正罡!陈惊鸿一愣,还在思索怎么面对此人,肖正罡已带领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走了过来。他皱了皱眉头,倒不是怕了此人,只是不想让魏香难堪,毕竟是她的亲家。“偷走我九叠衡阳果的,可是你?”肖正罡不客气的问道。陈惊鸿可不是受气的主,原本还想给魏香留点面子,此时听他语气不善,立刻眉头一挑,出言反驳:“荒山野岭,无主之物,你说偷?肖府主莫不是来搞笑的?”“那地方有我布下的八方屠魔阵,有我留下的法宝荔云箭,有负责守护的流转金光罩,你说是无主之物?”肖正罡冷笑。陈惊鸿冷哼:“八方屠魔阵这种烂大街的阵法,谁都可以布置,也敢说是你煦阳山府布置的?”“烂大街?谁都可以布置?”肖正罡冷笑:“你布一个来看看?”这句话正中陈惊鸿下怀!“这有什么难的?”他伸出手指随手画出几个阵纹。肖正罡脸色大变,这正是八方屠魔阵的阵纹!“混蛋,竟然还偷我府大阵!”他勃然大怒。“又是偷?”陈惊鸿来气了:“就这破玩意一文不值,扔地上上都人捡,还值得我偷?”肖正罡勃然大怒,自在境气势陡然勃发,排山倒海的向陈惊鸿压去。陈惊鸿冷哼一声,正待出手,身前红影一闪,魏香已经来到身前。“亲家,今天是两个孩儿大喜之日,是否可以给魏香一个面子,双方化干戈为玉帛?”魏香淡淡道。肖正罡紧盯陈惊鸿:“九叠衡阳果我可以不计较,八方屠魔阵,荔云箭我也可以不计较,但是我那孩儿直河葬身魔皇之口,必须给个说法!”陈惊鸿怒目相对:“若不是他进攻我爱侣宗门,又怎么会被魔皇吃掉?你不计较我来计较,你的一对儿女害得我爱侣的宗门被灭,害得我另一个爱侣深陷魔界,这笔账,又怎么算?”“怎么算?那咱俩今天就做个了断!”肖正罡怒道。“正好,那就来吧!”“够了!”魏香一声低吼,归墟境高手的气势爆发,仿佛一阵飓风刮过全场,令两人噤若寒蝉:“我九灵宫就这么好被欺负?圣女大典被砸场子,我儿的婚礼又要被砸场子么?”陈惊鸿愤怒的表情立刻收起,轻咳一声道:“谁砸场子?我是来参加婚礼的,谁和魏宫主过意不去就是和我过意不去。”仿佛刚刚剑拔弩张的不是他,也仿佛上次砸场子和他无关肖正罡恶狠狠的盯了陈惊鸿一眼,终究还是收起架势,冷哼一声转身向殿内走去。陈惊鸿表面若无其事,心中却暗自警惕,肖正罡最后那眼神,很明确的表示,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肖正罡离开,跟在他身后的一个年轻人却走了过来,冲着沈忆寒行礼道:“沈师妹,别来无恙?”这人正是送沈忆寒去冰玉谷的肖直河。沈忆寒还没有搭话,陈惊鸿直接截道:“别师妹师妹的乱叫,谁是你师妹了?难道刚刚没看见?我和你爹指不定哪天就要拼个你死我活,还是别来套近乎了。”肖直河无奈苦笑,拱拱手转身离开了。沈忆寒嘴角勾起笑意,师弟这也吃醋?魏香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陈惊鸿:“今天规矩点,别给本宫惹事!”陈惊鸿嬉笑道:“你看到了,不是我惹事,是你亲家要找我麻烦。”说实话,陈惊鸿现在对肖正罡真没有多大恨意。首先九叠衡阳果确实是他占了便宜。其次月满楼灭门主要是天烈、泼魔两宗害的,这两宗已经灭门,这笔帐算是勾销了。最后最最重要的是,唐紫蒿已经救出来了,虽然暂时还无法从魔界返回,但是至少生命无忧了。魏香瞪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肖正罡那边自有我照看。”“得嘞!”陈惊鸿嘿嘿一笑。魏香转身离开招呼其它宾客,陈惊鸿耸耸肩,自去拜会天书阁吴长老。“当当当”随着三声钟响,吉时已到,两位新人身穿吉服,候在殿外。“高堂就座,新人入堂!”有知客大声吆喝。:()开局征服魅皇,再被扔进双修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