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差不多。”
夫妻俩在书房又待半个时辰,这才回房洗漱就寝。
翌日,他们早早地一道起来。
“我得去早朝,你起如此早作甚?”傅辞翊不解。
“娘起得早,我得给她把个脉看看解药服后,脉象有什么变化。顺带将昨日想到的方法用于银针上,同时开个方子,从今日开始我要给娘治眼睛了。”
傅辞翊圈住她的腰身,在她耳朵上亲了亲:“娘子如此好,当赏。”
“赏什么?”她娇俏哼笑,“大抵又憋了什么坏。”
“娘子果然聪慧。”
“你就说你又想到什么法?”
“也没新的想法,夜里再具体研究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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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她没应。
由于他们身上仍着寝衣,傅辞翊的手顺势探入了她的衣摆,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娇花一朵的娘子,不愿与为夫一道研究么?”
“有什么好研究的。”她去按他的手。
没想到他愈发变本加厉,她只好求饶:“好了,停,夜里再研究。”
男子这才得逞般笑了:“凝凝真乖!”
夫妻俩到前院饭厅时,婉娘已经在了。
对于颜芙凝所说今日开始治眼睛一事,婉娘想都不想直接答应:“为娘很想看到我的芙凝是何等好相貌,也想看看辞翊如今长得如何了。”
傅辞翊罕见打趣:“娘治眼睛的目的是为了看儿媳,不是为了看儿子是吧?”
“浑说,为娘不是说也想看看你长得如何么?”
“我是顺带的,你就是为了看儿媳。”傅辞翊含笑摇首。
“真是贫嘴。”婉娘笑了,“今日会打趣了,真是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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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太子夜里歇在颜嫣儿院中的消息,只一个清早就传遍了府中上下。
夜里就得知消息的蔡慕诗早早在院门外的小道上等着,果然看到太子从里出来,气得她帕子都拧皱了。
太子瞧见蔡慕诗,步调缓慢地经过她身前,一句话也不说。
气得蔡慕诗愈发愤恨。
院门内,颜嫣儿忍住想吐的恶心,看清了太子的态度,更看清了蔡慕诗的恨意。
她终于寻到了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