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厂长也很开心啊!
以前,布朗每年只在纺织厂这边拿十几万枚头花,如今呢?林念禾要千万枚。
翻了一百倍啊。
如今的纺织厂早就没有生产力不足的问题了,一方面有分厂,另一方面,他们在全省招工。
兰县早已不是曾经的兰县,纺织厂的待遇全省闻名,省城的待业青年都乐意来这儿工作。
只要林念禾能卖,计厂长就敢保证货品稳定供应。
这对他们来说是双赢。
“计叔,下半年我要的货可能更多,您这边得提前准备啦。”林念禾笑着说,“暑假我回去挑款。”
“没问题!叔能不能回到老大哥的位置上就看你了!”
自打被打火机厂从老大哥的位置上踹下去后,计厂长就很忧伤。
以前纺织厂才是兰县的纳税大户,家乡建设全靠他。
回望他们的第一年,顶配班底出动卖出一千多万,那时的他们差点儿乐死,做梦都在抹眼泪。
可打火机厂呢?一个产品在第一年就卖出了一个亿,这还是受限于生产力,不然还得多。
计厂长这段时间总能梦到李大和把他从凳子上一脚踹下去,然后嚣张地叉着腰嘎嘎乐。
他这一年来是既替老兄弟高兴又自己郁闷,糟心得不行。
“呃……我努力、我努力……”
林念禾还真的不敢保证什么。
毕竟在以后,华夏的一次性打火机每年创汇金额就能达到五、六十亿。
它真的只是看着不起眼而已,实际大有可为。
想打过它,那蘭牌的影响力必须扩大扩大再扩大,只靠头花有些困难。
一张蓝图早就在林念禾的心中铺就,如今正一点一点勾勒出色彩。
电话那头,计厂长说:“小林,加油好好干!等叔退了这个厂长就是你!”
林念禾:“……?”
她这是突然就变成太子了嘛?
林太子与计厂长密谋了一会儿后才挂断电话,她重新洗了手回到实验室,看到试管里的诡异颜色后刚飘起来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做实验好难,真的好难。
她默默关上门,打算逃避一会儿现实。
“风铃!”
风铃这一年被养得极好,作为全京城乃至全国唯一一只打过全部疫苗并定期驱虫的犬,它的身体相当好,皮毛油亮,眼睛炯炯有神。
它摇晃着尾巴跑过来,乖巧坐在林念禾对面。
林念禾弯下腰,抱住狗子的大脑袋瓜撸了十分钟。
风铃:“……”
撸完狗,林念禾给了它一根磨牙棒,然后又回到实验室。
当晚,十点半。
“成了成了!”
“成功啦!”
“哈哈哈哈哈哈……”
88号院里,算账的王淑梅和写稿的温岚同时停下笔,对视一眼后长叹口气。
有些时候,她们真的挺想报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