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呢?
燕倾笑着打量她半晌,“我有那么无情吗?”
孩子本来就够小心翼翼了,再给她一吓,以后说不定接吻都要跟她打报告。
那画面太炸裂了,燕倾暂时还不想经历。
“给我看看手。”燕倾拉过秦阙扎了两针抑制剂的手臂,血在她的按压下已经止住了,她也学秦阙的样子,翻出消毒药和创可贴,帮对方包扎伤口。
比起手臂上的伤口,秦阙手指上的伤口更窄但更深,燕倾看到的时候,还在缓缓往外渗血。
这是刚才找抑制剂的时候划伤的吗?
燕倾拧起眉头,尽量放轻力道,包扎完毕她转头望向秦阙,却发现对方压根没看上药的伤口。
澄澈的黑瞳里只有她的影子,脸上还挂着浅浅的笑。
简直把我超级开心这五个字写在了脸上。
燕倾气得拧了一把她的腿,“看我做什么?伤口不疼吗?”
“啊?不……是很疼,”秦阙不疼说到一半,被女人越发严厉的眼神压了回去,换了个更委婉的形容。
但她确实没感到疼,光顾着看燕倾了,一想到两人现在的关心,她眼前就直冒粉红泡泡,哪还有心思顾及其他。
看着现在呆傻痴愣还不忘冲自己傻笑的秦阙,燕倾仅剩的一点脾气也消散无踪,无奈道:“我脸上也没止疼药,怎么会不疼的?身体是自己的,要爱惜点。”
“嗯。”秦阙点点头,她肯定会爱惜身体的,她还要跟燕倾一起走很久呢,但她也并不完全认同女人的说法,有道是实践出真知,她很认真地解释道,“可我看着你,就想不到其他事情了,自然也不会疼。”
燕倾:“……”
完了,这傻狗的恋爱脑搞不好会传染,不然为什么她嘴角一直上扬,压都压不下去。
“算了。”教育无果的燕倾选择放弃,扫了一眼地上两瓶打空的抑制剂,“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秦阙仔细感受了一下,刚才又冷又热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体温虽然还比平时高,但应该没到发烧的地步。
“真的?”燕倾不太放心,伸手摸了摸她的脑门,发现温度确实不高,找出体温计递给她,“还是仔细点,一直发烧的话身体会受不了。”
接吻的时候她就感到秦阙身体烫得吓人,那会肯定是烧着的。
“嗯。”如今的秦阙恨不得跟燕倾粘在一起,对女人关切自然也无比受用,笑着夹上了体温计,眼神还围着燕倾转。
“你的易感期……我帮你问问医生?”燕倾记得刚才秦阙说过,这个易感期要标记结合才能结束,但她现在连接吻都是勉强接受,只能先
()问问医生有什么法子。
要是实在不行,她总不能让秦阙一直难受着。
事实上她都有点心虚,自觉对方陷入易感期多半跟自己离别时那个吻有关系。
“哦,我有医生的。”秦阙倒没她想得那么多,反身从床上拿起手机,解了锁打开与赵大夫的聊天框递给燕倾,“你跟她聊还是我去问?”
她有点怵,要是赵大夫知道她不遵医嘱连打了两瓶抑制剂,还不知道会怎么说呢?
“你就这么把手机给我,”燕倾笑着接过,揉揉她的脑袋,“也不怕我看你隐私?”
她在网上看过一个很有趣的说法,手机相当于现代人的第一条内裤,能互看手机的绝对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对不对且另说,不妨碍她因为秦阙的坦诚相待心情愉悦。
“啊?我没什么好瞒你的……啊!”秦阙问心无愧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几天前存了一张她跟燕倾的同人图。
画得很好,就是两人都没穿多少衣服。
脸瞬间发起烫来。
“哎呦,这是想起什么了?”燕倾见她这个样子,又来了兴致,拿着手机在她眼前献宝似的晃晃,“可惜,手机到我手上了,反悔也来不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