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者的信息素,或者她的亲密接触?”赵大夫耸耸肩,“具体情况可能还要视你的阈值而定,但我建议你不要轻易去试,失控后的alpha有多危险生理课本上应该有讲吧?”
秦阙沉默下来,用不着生理课本讲,她亲眼见过。
那是时隔数年想起来仍会让她脊背发寒的画面。
“有什么办法吗?”她攥紧拳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最简单的办法,在注射抑制剂后跟你的标记者结合,在清醒的状态标记她,你现在需要大量她的信息素,仅仅是她标记你大概率是不够的。”赵大夫平静地下达了秦阙最不愿意听到的判决。
“不可能,我不可能标记她。”秦阙不假思索地摇头。
这根本不能算作办法,且不说她本打算等标记效果过去再跟燕倾告白,就算两人真在一起了,她也不会去标记燕倾。
标记的罪她已经受过了,怎么舍得对方再去受一次?
大概是早就猜到了她的答案,赵大夫叹气道:“那就只能硬等这次易感期过去,但我要提醒你,你的情况很特殊,一般alpha被标记,副作用会在一到三个月之内逐步减弱直至消失,你作为退化症患者本该消退的更快,现在症状却比一开始更严重了,所以我也无法断定它会在什么时候结束。”
“那如果我在这期间见到标记者……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失控?”秦阙沉吟片刻问道。
“你还想见她?!”赵大夫看她的目光像看一个扛着炸药包冲进火场的傻子。
秦阙:“……”
alpha低下头,一瞬间整个人都沮丧起来。
不能跟燕倾见面,还不确定多长时间,她总忍不住往最坏的方向想。
万一这个该死的易感期一直不结束呢。
“嗯……也不是没办法。”赵大夫叹了口气开始敲打键盘,“我给你开一些高浓度抑制剂,你跟她见面之前先给自己打一支,虽然无法彻底组织反应,但应该可以保持清醒。”
秦阙惊喜道:“谢谢赵大夫。”
“别高兴的太早。”医生白她一眼,“这抑制剂是给高敏感度的alpha专用的,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负担,所以不许乱用,每一支的注射间隔必须超过24小时,否则你就等着信息素紊乱吧。”
她把医疗卡推给秦阙,见对方仍不起身,“还有问题?”
“额,”秦阙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我昨天又做了一些怪梦,比之前的更过分了,是不是易感期不结束我也会一直做梦啊?”
赵大夫深吸一口气,拿起旁边的座机,摁了一串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赵大夫直接道:“你那边有病人吗?没有就滚过来!”
一分钟后,一名穿着白大褂的轻挑女子推门而入,“亲爱的~这么舍不得我吗?就几个小时……”
“滚
。()”赵大夫打断了她,抬手一指秦阙,她易感期做春梦,你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2()”
“哦,”王大夫挑眉笑道,“小美女又来啦?”
秦阙本来就挺怵这口无遮拦的大夫的,瞬间浑身僵硬。
“不许说让她找人睡觉。”赵大夫扶额,“正经点。”
“我说得都是很正经的法子好吗?”王大夫叫屈道,“她要肯用肯定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