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在权戒者打掉塞缪尔的面具后就变得古怪了起来。
“你的名字是什么?”权戒者注视着面前鹰鸮的同位体。
这是一个废话,权戒者想(),按照他对平行世界(),以及自己同位体的了解,对方的名字应该和鹰鸮是一样的才对。
看着对方和鹰鸮一模一样的脸,权戒者的手控制不住地收紧了一瞬。
说实话,他怀念这个。
在很久之前,权戒者和鹰鸮做过一段时间的搭档。
鹰鸮的话很少。
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喋喋不休地说,鹰鸮偶尔回应一两句。
权戒者其实不确定鹰鸮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但和年纪比他小很多的鹰鸮搭档时,会比和其他人搭档感到放松。
如果可以选,比起死亡风暴那个从不听人说话的乐子人,权戒者更喜欢和鹰鸮一起行动。
他觉得自己和鹰鸮应该算是朋友。
但鹰鸮离开了他,永远。
“我是权戒者,犯罪辛迪加的一员。”
权戒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你不是我的对手。”
他死死地盯着鹰鸮的同位体。
眼前这张脸又一次和他记忆中的身影重合了起来。
“我不想杀你。”
这是实话,在权戒者看来普通人和超能力者之间始终有一条巨大的鸿沟。
“跟我离开这里怎么样?”
“……”塞缪尔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突然变了态度的权戒者。
权戒者突然发什么癫?
塞缪尔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脸是什么很引人注意的东西。
不管战斗时他怎么变换姿势,权戒者的目光都紧紧地锁定在了他的脸上,就连战斗都多了几分漫不经心。
神经病。
塞缪尔在心里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权戒者,等下他就把权戒者和稻草人一起挂到墙上。
他抓着几枚微型炸弹就朝着权戒者丢了过去,爆炸声在他们两人之间响了起来。
塞缪尔的不配合并没有让权戒者停下来,他依旧自顾自地说着,“那些被挂起来的家伙是你做的吗?”
这么看对方和鹰鸮更像了,鹰鸮也喜欢把战利品挂起来,只不过鹰鸮挂起来的都是尸体,而对方挂的那些还在喘气。
不愧是反转世界的同位体,就连做事风格都温和了不少。
也就是说对方应该会比鹰鸮要好对付。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鹰鸮……”
看着对方的脸,权戒者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了这个熟悉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