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兵马如潮水一般散开,又如潮水一般将刘渊的六千兵马淹没。
可始终都无法吞噬这六千兵马。
刘渊的六千兵很奇怪,战斗力十分强悍,一人可顶几十人,但就算如此,也是无法应对这么多人的,至少身上是不会没有伤的。
但刘渊的兵马真的做到身上没有伤。
就很奇怪,袁术的兵马,每当武器打在刘渊兵马身上时,武器就会出现意外,不是折断了,就是枪头掉了,甚至离谱的是,地上一块石头都没有都能摔到。
反观刘渊的六千兵马是越打越顺,杀袁术兵马杀的越容易。
夸张的是,当刘渊兵马的长枪或者刀剑打在袁术军身上时,袁术军身上的铠甲就很配合的松散掉,起不到一点防护作用。
太邪门了,从来就没有打过这么邪门的仗。
站在城墙上的人也都傻眼了。
站在高处看的更清楚,以他们这些观看人角度来说,袁术兵马就好像在配合刘渊兵马一样。
糜竺喃喃道
“袁术军是在表演?”
陈登说道。
“你见过拿自己的命表演的吗?”
邪门!
陈登与糜竺互相对视。
“不会是主公又施展法术了吧!”
两人也只能用法术来解释这邪门的现象了。
战场上出现这种事情很常见,但都是这样的事情,那就不正常了。
袁术军的士气越打越低,有的袁术军甚至觉得自身的体力比平常消耗的更快。
袁术军越打越怯战,到后面甚至不敢和刘渊军正面交手,被动被刘渊军单方面屠杀。
张旭怒骂道。
“上啊,都给我上!”
“你们都在干什么?”
“对方只有六千人,我们有二十万人,优势在我们,怕什么!”
“你们这群废物!!!”
尽管张勋谩骂的再大声,袁术军的士气依然低迷不堪。
“不,不能坐以待毙,这样下去,二十万人迟早要被对方打的溃败!”
张勋目光放在徐州城中,一拍脑袋说道。
“看我这个脑子,仗着人多只想着跟对方正面打了。”
“我这么多人,何必与他硬刚,直接攻城不就完了?”
“他只有六千人,总不能面面俱到吧!”
张勋立刻指挥麾下兵马分成几路兵马攻城。
糜竺见张勋兵分几路来攻城,脸色一变。
“所有守军给我打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