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头大马,状元游街,阁楼上各家小姐出来看热闹,围观的百姓也出来蹭个喜气。
手帕荷包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扔,尤其是顾远舟身上是扔的最多的,不过他全部都躲了过去。
榜眼和探花都是差不多三十有余的男人,家中不用猜,肯定也有妻儿了。
在场的最年轻的也只剩下顾远舟,长的丰神俊朗,样貌非凡,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的加持下,更显得如仙神下凡。
温思祁在酒楼的二楼,手中拿着一粒花生米,望着楼下,嘴角都快撇到耳后根了。
“至于吗,我出门的时候也没见这些姑娘小姐的这样欢迎我!”
温母好笑的看着他,问:
“小思祁思春了,倒是为娘的不是,你也十六有七了,竟没想给你娶门亲,媳妇孩子热炕头。”
温思祁是真的被吓住了,娶妻?他自己什么身份,难道他自己还不清楚吗?娶妻就是拖累人家。他从未想过。
吓得脸都快白了,一个劲的摆手,表示拒绝。
“娘你别乱说,我还小,娶妻的事等以后再说吧,先看大哥,哪有大的没娶妻,小的先娶的!”
温思祁试图转移话题,连大哥也叫了出来,可想而知是真的怕了。
温母也没有继续打趣他,附和着他的话。
眼波一转,往他手里塞了个荷包。
“去凑个热闹吧。”
说不定还能蹭点状元的喜气,长点脑子。
温思祁脑子一抽,往里塞了几锭银子,使劲往楼下正好走过的顾远舟头上一扔,温母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温思祁扔过后就后悔了,温思故根本不会武功,说不定今天会被他砸死在这里。
那他回来的目的是什么?提前送温思故去见阎王?
完了,完了,温思故死了,他得陪葬,不然他得什么时候才能还得起他的那条命。
顾远舟伸出一只手,精准接住那个包裹的鼓鼓囊囊的粉色荷包。
往楼上看了一眼,挂在了腰间。
心中默默道:
“如何?”
原主的声音传来,带着羞涩。
“太孟浪了。”
顾远舟:“呸!”
冥烟:【呸!】
假清高!
顾远舟最不喜欢的就是原主有爱人,无论是妻子还是未过门的。
因为那样,他是对那人好的呢,还是不好呢。
好点吧,又有一种当着别人的面调戏别人的妻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