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礼疑惑的问道:“什么办法,府兵毕竟要固定在自己的土地上,他们重要的来源就是田产和土地,而土地这个东西是非常宝贵的,谁掌握了土地谁就掌握这个天下的生产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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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说的,我们的政治主张就是要和士大夫共治天,他们也是地主,这要怎么缓解,总不能拿他们开刀吧。”
“六弟,你先别激动慢慢听陈先生说完。”李嗣源倒是没有李存礼激动,反而经过几十年的从军生涯。
性格变得沉重平稳的多,对待别人的意见也是虚心采纳,能用就用,即便是题不好也不会责怪。
毕竟想要在乱世中生存下去,除了要有一套自己灵活的大脑外,同时也不能刚愎自用,要不然的话就是唐玄宗,唐肃宗,本来两三年就能平定了安史之乱,硬要整整拖了个八九年。
李嗣源客气的问道:“陈先生,此话怎讲,又当如何缓解问题。”
陈武志提议道:“晋王要不这样,朝廷与军户各退一步,军户制度不要免费,就投入一些军饷,投一些钱财,改善一下军户的生活条件,先填饱一下军户的肚子。
放开这些军户的土地限制,在没有土地这些条件下可以向卫所申请,让他们去城里打工,谋一份生路,有一口饱饭吃,但是每周必须要抽出三天的时间去训练。
费用方面朝廷可以为贫苦的军户提供一些贷款,让他们有钱去戍边,但是贷款的利息不能超过3%,缓解一下军户戍边的压力。”
李嗣源闻言后,点了点头,问道“陈先生想法很折中,可以缓解一下矛盾,同时还能收割到一波财富,这么做未尝也不可,中原人性格比较温和,可以忍得住剥削,紧裤腰带,苦一苦日子。
但是彪悍的沙陀人他们忍不了,这些人野性非常的猛烈,堪称是未教化的野蛮人,跟魏博的牙兵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要是这些人哗变闹事,恐怕就场面就很难收拾的。”
陈武志早就预料到这个问题,并且也找出了解决的方法:“晋王,对于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先给他们一些田产,安排几个中原人给他们打理田地,给他们一些甜头,让他们去专心的学习军事技巧。
然后鼓励他们每天学习四书五经,道德经,用军饷去做绑定,并每年来一场考试,考的好的可以继续留下,考的不好就扣掉这个月的军饷,三次考不好直接裁撤掉。”
李嗣源问道:“那要是遇到一些刺头,造了本王的话又该如何?要是不良帅利用这些人再搞一次,兵败恐怕你我的小命都得要玩完。”
“刺头?”陈武志眼神伶俐,奸笑的一声,充满了杀气:“若要是有几个刺头的话,该镇压的镇压,该拉拢的拉拢,该杀的杀,毕竟那些大头兵早已经失去了对朝廷碾压的优势。
派一个合适的人去就行,设一场鸿门宴,或者是下药暗杀,晋王是沙陀族的老大,此事对晋王来说难度应该不大。”
李嗣源听后,拍手称赞道:“陈先生真的是做到两全其美,一箭三雕。
这样子一来沙陀族不但变得文明,好听话,而且还不会因为汉化而像拓拔的鲜卑一样战斗力直线下滑。
最重要是可以安抚这些人的军心,让他们过上滋润的生活,以最大限度保证政策的推行,妙,真妙。”
虽然沙陀族进入到中原长期扎根,但是却依然保持着草原人的野蛮,这些人动不动就反叛,别说上司就连皇帝的话都不听。
派过去的士大夫也只能勉强能镇得住场子,对他们那群大爷士大夫的惹都惹不起,必须要给他们强力的教化才行,最好是让他们全部都汉化,变成文明人。
同时武的方面也不能落下,强制性的训练体力也可以以最大限度的保证李克用时期那种彪悍的战斗力。
李嗣源见陈武志把所有问题都解决,冗费和冗官还有流民安置的问题会靠商业税和关税,冗兵靠军户制度,看着李存礼:“刘弟,陈武志刚刚提出来的那个军户改革就交由你和七弟办。
六弟,你和这些沙陀族的将领最好,和底层沙坨人的感情最深,河东地区的沙陀族麻烦六弟区安置,中原的军队就交给七弟去搞划分军户,作为兄弟不要再给大哥捅什么笼子,到时候谁都不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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