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棠韵礼垂着眼睫,颊边两抹红晕煞是可爱,棠如煌大拇指腹缱绻地在她颌下摩了摩,趁她失神之时,俯身顺势吻住了她。
“唔。。。”
她方要动,手臂被他捏在手心。
红唇撤了一寸,黏腻的银丝还勾在两人唇瓣上不肯分离。
纵情之后,他嗓子带着性感的喑哑,如鹰般的眼神紧缩眼前人不放:“认真些,嗯?”
他又重新印上她的柔唇,轻柔的啃噬,辗转交舌。手指滑过她凹凸有致的身躯,攀过山谷,按上那一点敏感,他听到她难耐地呻吟。
食指就着昨夜射进去的精水插了进去。里面潮湿软热,无数张小嘴紧缚上来,吸着他的手指不放,略带薄茧的指腹擦过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换得她频频痉挛,到底还是清醒时最为撩人。
许久之后,他的唇才撤了回来。看着她眼神中的意乱神迷,棠如煌满足一笑,将头搁在她肩上,舒服地蹭了又蹭。
“阿姐也这么有感觉对吧?”
他的指还在作乱,不紧不慢地轻入轻出,点燃了每一次欲火,棠韵礼难耐地夹紧了腿,却被他用力撑开,他将她抵上壁厢,要她清清楚楚看清咬着他的手指不放的穴口。
殷红的媚肉翻入翻出,修长的指节在密谷中隐入隐出,那般地淫靡香艳。
“别。。。别。”水雾朦胧的眼望着他,棠韵礼心跳如鼓擂,“阿煌。。。别太。。。过分。”
“欸,这过分么?”
棠如煌睁大了眼,佯作诧异,从她里面蓦地抽出手指,将沾了粘稠透明爱液的指节在她眼前展示。
“昨夜,阿姐骑在我身上,像是吸人精魄的妖精,缠着我不放,难道不是更过分么?”
他弯了弯眸,笑得如同一只成了精的狐狸。
他当真魅惑得让人难以抵抗,昨夜就是这样一张脸,这样低媚的语气,想到昨夜的抵死缠绵,棠韵礼不知怎的,心里悸动得抑制不住,就连下面也都空虚得难捱,只想要他。。。。。。
可这样一想,又是罪恶。
“阿姐,想要么?”
棠如煌跪撑在榻上,双臂自然向后撑着,挺着紧实完美的腰腹,将那粉嫩肿胀的性器大大方方地展现在她眼前。
棠韵礼脑子乱成一团,视线却极为诚实地落到眼前的巨物上,粗长的玉茎略带弧度,柱身青筋怒张盘绕,顶上铃口已经冒出清液。随着她热切的目线,那物还在空中微微勃动。
而他更是一副任君采撷、予取予夺神色,棠韵礼心头一动,下面流得更欢了。
“阿。。。阿煌。。。”
移开眼,她满是不自在。
“阿姐不摸摸么?”他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性物上,“它硬得要炸开了。”
棠韵礼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炸开了才对,她竟然无比清晰地渴望着自己的亲弟弟。
他引着她去弄他这一根,柔软的手掌缚住他的巨大,上上下下地撸动。
“啊。。。啊。好舒服。。。阿姐。。。我要爽死了。”
他抵在她的肩头,喘息连连,男子性感低沉的低吼彻底搅乱了棠韵礼本就难以把持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