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
谢长舟,岁宁在哭……
想想办法,你想想办法……
他的手轻颤着,温暖强大的真气不要命地输送着。
他看向她平坦的腹部,那里看不出来什么,可里面却蕴养着一个生命。
谢长舟声音哽咽沙哑:“宁宁,怎么办……”
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若不是他那般,岁宁怎么可能会怀孕,又如何会受这些痛苦?
岁宁已经痛到快要失去意识,抱住腹部哭喊道:“宝宝,你别这样,我疼……”
“娘亲疼……”
“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了……”
谢长舟眼泪落下,眸底猩红,颤抖着搂住岁宁:“宁宁,宁宁……别怕,你别怕。”
温润的真气依旧在汩汩输送进她体内,却仿佛水进大海,毫无作用。
他几乎绝望。
他是当世第一人,他若是救不了自己的妻子,还有谁能救她。
“宁宁,宁宁……”
岁宁的哭泣声陡然减弱,谢长舟一怔,轻颤着朝她看去。
她秀丽的脸上尚且挂着未干的泪痕,美目怔然朝自己小腹看去。
“宁宁?”
岁宁骤然攥紧他的手,莹润的眼眸陡然一亮:“谢长舟,没事了………”
谢长舟连忙探去,她经脉仿佛突然被打通,方才那股郁结消散。
仿佛是听到母亲的痛呼,在她小腹中不知经历着什么的孩子悄悄安静下来,那股汩汩往外流出的暖流也渐渐停息,尖锐彻骨的疼痛仿佛一场大梦蓦地消散。
她眼泪如断线般的珠子落下,埋进他的怀里低声哭泣着。
她知道,她真的差点失去它。
她明明不想这么早便成为母亲,但真当感知到它的存在,感知到它在一点点离开她,她的心几乎都要碎了。
“谢长舟,谢长舟……”岁宁哭的哽咽,埋在他怀里哭声沉闷。
谢长舟搂紧她,眼睫轻颤着:“没事,没事的宁宁。”
“对不起,对不起……”
他低垂着头不住地蹭着她的发顶,喉口发紧,只知道一声声给她道歉。
温暖的真气贴近她的肚子,源源不断朝她体内输送而去。
两人这般抱着,静谧的屋内只余岁宁低声的啜泣。
岁宁睡下之时,眼眶已哭的红肿。
谢长舟坐于床边,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为她抚平身体的疲惫。
眼眶的红肿消退,谢长舟的真气探入她小腹当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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