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皱眉痛呼的时候,谢长舟蓦地吻住了她,将她的哭声一一堵入唇齿之间,轻柔地吻去她面颊上的泪水。
他宵想了上万年的人。
他的岁宁。
垂下的帷缦被风吹起轻轻波动着,帐中不时有阵阵悦耳的银铃声。
院中的梨花飘落,狂风卷过,地面上摞起层层的落花。
满是荒唐。
问剑峰外,阿狰皱着圆嫩的小脸,小嘴瘪起看起来很是委屈。
吕观牵着他的手,看着身前的结界一阵叹息。
阿狰奶声奶气问道:“长老,都已经三日了,主人怎么还不让我进去?”
他那日被吕观长老带走,晚上再回来时便发现主人在问剑峰布下了结界。
可这都已经三日了,主人还是不让他进去。
吕观脸色蓦地有些尴尬,目光闪躲着不敢看向阿狰,支支吾吾道:“剑尊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阿狰疑惑问道:“主人有什么事情?”
吕观:“……”
还能有什么事,给你造小主人啊!
他目光转向问剑峰内,面上的情绪复杂。
剑尊无欲无求三百余年,冷情的像是那帮静禅宗的秃驴,他们都以为他此生要注孤生了。
没想到这枯木一逢春,便就此刹不住了。
他心下叹息,年轻人身体果然是好。
问剑峰内,院中一片静谧,院中已飘满满园梨花,几日未曾打扫,树下的石桌都浮上一层淡淡的灰尘。
屋内气息缱绻,地砖上散落着红白相间的衣衫,层层交叠在一起。
岁宁无力趴在枕头上,白嫩的脸红润滚烫,细密的汗将发丝沾湿凌乱散在脸上。
谢长舟修长的手轻揉着她的腰窝,支起胳膊专注地看着她,眉梢间满是尚未散去的情意,神情魇足,唇角噙着柔和的笑意。
“宁宁,好了吗?”
他声音沙哑滚烫,闭目养神的岁宁脊背一僵,紧闭上眼开始装睡。
才歇息多久……
“呵。”
身后传来无奈的轻笑,冷香扑鼻而来,脊背上覆上细密的亲吻。
他沿着她的脊背反复轻啄着,岁宁终于忍不住转身制止住他:“谢长舟!”
谢长舟轻笑:“不装了?”
他俯身轻吻上她,岁宁的手被他攥住,未说出口的话被堵回去。
这三日来让他对她的身体颇为了解,轻易便让她的意识混沌空白。
朦胧间岁宁感知到自己被抱在他身上,他在她耳边呢喃。
“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