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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唔……呜呜………”
无力的拒绝,脱魂的推挤,和那些易被误会的“欲拒还迎”类似。
…
“呵呵…还敢乱来吗?”
这句听起来倒不像威胁,像调戏……
“哈啊……不敢了……不敢了……呜呜…”
被她夺取占有至眩晕,时常有种下一秒自己便要死去的预感……幸好K知道何处为极限。
“每次亲完夫人都一副高潮后的迷乱表情呢。我早就想问这是怎么回事了…”
脸颊被暖暖的温度所拥簇。
……该如何回答?
“因…因为……主人的,咳……夫君的吻………很……呜呜”
就这一个清晨slave不知想过多少次直接从阳台跳下去,便不用面对K的各种乱七八糟的问题……一大堆足以令心脏与眼神出卖自身的追问。
“‘很’什么?”
你真的特别喜欢追着我问这些玩意啊啊啊!难道看着我脑袋热气上蒸·满脸难堪·眼神慌乱·耳角灼红·全身宕机的样子就那么开心吗?!
“一定要说……吗…夫君……?”
装可怜。
slave清晰地意识到这是装出来的。
“不然呢?你夫君可是个很执着的人。”
啊哈哈哈……自我认知正确呢哈哈哈…
“咳……很舒服……”
slave极想缩到床的另一边角用被子遮掩自己的表情。就是腰一直被她箍在身边…完全离不开。另外,K直至现在还没离开自己的身体呢………
“嗯哼。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
“……应该是发情期内…”
没记错的话。
“最开始和我接吻超级抗拒呢,整副身体都僵了。呵呵……”
K反而把那段时期的破事记得比slave这位脱线的本尊还清晰。
你真的每次都能把我的黑历史如数家珍般从坟里挖出来…
“唔………”
似乎当时的感觉,只有恶心…她几乎是在隔着自己的唇瓣吸食脑髓,吞去一层一层意识……于缺氧中扼杀生命,伴随着略带反刍想法的悲伤。
【zn:“反刍(chú)”等于“呕吐”~】
也很难形容,在发现这居然是个能让大脑产生欣愉的行为后…自己的内心究竟有多绝望了。
………
“我倒是从始至终都觉得夫人〇起来很舒服呢……一直没变过。”
“……?!!”
她…她她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包括刚开始的时候吗………”(注:这些“啊”极小声)
slave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选了这么一句话来应她。
最初两次都彻底昏厥失去意识不说,尖叫与哭喊还刺耳得不行。包括所有发情期前的…或许在转折之后的才可能对K来说稍微算得上“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