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个人再狠,也不可能为了洗脱嫌疑,让自己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何况,她夏杉还是一个爱美之人!
只是,夏杉还是觉得这样的代价太过惨烈。
虽然缝合的伤口是在自己的额头和头发里面,但是这六针下去,自己即便是以后伤口痊愈了,也会留下一道狰狞丑陋的疤痕。
想到一向爱美的自己,会因为这道疤,影响到自己的对外形象,她还是恨上官瞳做事不计后果。
她就算是为了自己好,有意帮自己,让自己洗脱嫌疑,她大可以用温和的办法,而不是让自己以这样的方式,付出这样的代价!
“你就算是好心帮我,也不用把我害得这么惨吧?你大可以让我伤了手臂或者大腿都好,你让我伤了头,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
“还有,我也喝了掺了引产药的水,不是只有夏栀喝了水之后会出事情,我喝了水以后,下面也流血了,就单单从这点儿而言,霍怀琛还会怀疑我吗?你用得着费二遍事儿,让我为了洗脱嫌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
“愚蠢!”上官瞳出言,发出轻蔑的话语。
“你当真是蠢到让我刮目相看!”
“。。。。。。”
夏杉并不是很明白上官瞳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要是没有下面出血,那才叫愚蠢。
可是,她下面出血了,有了引产时才会有的症状,怎么还愚蠢了?
“你以为你下面流了点血,有了引产时有的症状,霍怀琛就会傻到相信你和事情没有关系,只当你同夏栀一样,不小心吃了引产药进肚吗?”
“。。。。。。”
“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低看霍怀琛了!”
“。。。。。。”
“他那样的男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会被你的雕虫小技就糊弄住?知不知道,你要是不为此付出一次惨痛的代价,你别指望霍怀琛能轻易饶过你!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知道你是这次事故的首要嫌犯,而且,你也是最后可能下手的一个!”
“我会做这一切,还不是按照你的吩咐去做!”夏杉大声冲上官瞳喊。
“是你叫我做的这一切,现在,你又过来说我办事儿不严谨,还故意造成车祸案,害我伤了头,上官瞳,你怎么就这么狠?”
面对夏杉的咆哮,上官瞳依旧不以为意。
好像,任凭夏杉再如何闹,也不过是小丑在那儿表演罢了。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是宁可让霍怀琛把你送进监牢,像你母亲一样,以后在医院里过暗无天日的生活,也不肯伤了头,是吗?”
“。。。。。。”
“你也不用怪我心狠,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不受一次还算说得过去的重伤,霍怀琛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对你打消怀疑?我的好妹妹,你用你那颗用来装饰的脑子好好地想想,霍怀琛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吗?”
“那你觉得,我伤了头,霍怀琛就不会怀疑我了吗?”
夏杉并不觉得自己伤了头,出了意外,霍怀琛就能对自己打消嫌疑。
就像上官瞳说的那样,从早上到现在,自己一直和夏栀在一起,夏栀出意外,自己是第一个会被嫌疑人,并不会因为自己受了伤,亦或者怎么样,霍怀琛就打消怀疑自己的念头。
现在想来,她真的后怕了。
也隐隐后悔自己和上官瞳搅和在一起,给自己惹了一身的騒。
“哈。。。。。。”
上官瞳依旧笑,她突然觉得,找了夏杉这个有胸没脑子的人帮自己做事儿,并不是什么坏事儿。
至少她的愚蠢,可以让她很放心的利用她,不用担心她会为自己带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