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镜龄,你过来,不能?我?一个人放。”晏长珺忽然正色,她将背后?的人拉至旁边:“那个大娘都同我?说了,别人放灯都是两个人放管用。”
“我?怎么没?记得她说过?”
适才她走过这里,那大娘也是满口胡诌,捡到什么说什么,不论天灯水灯,兜售出去就算成功。
面对贺镜龄的疑惑,晏长珺颇自在地道:“我?说的,因为我?想让你和我?一起。”
贺镜龄“切”了声?,却还是乖乖走到她身边,同她一起将羊皮小水灯推出。
中秋月夜,天色清明,水中漂浮着千灯万盏。
各式各样的水灯混杂在一起,明光灼灼,分不清谁是谁。
像这条江水一样亘古,又纠缠不断。
不知何时,二人的手已经相?扣在了一块,密着的指缝间?连天上最圆润的明月都渗漏不进一丝光亮。
它是找不到正文完
同原书中的走向?类似,皇帝不想?受制于?任何人?,但此时此刻女主的势力已经临近顶峰,皇帝想?要挣扎只能另谋出路。
女主念在血脉之情,下手会比衡王仁慈——哪里知道皇帝急火攻心,又中了衡王的套。
他计无所出,主意都?是听魏河讲。而魏河却是个惯会见风使舵的主,很早之前便向?晏长珺示好投诚,是以皇帝被双方利用,很快大势已去。
衡王后?带兵闯入皇城,决定鱼死网破。可怜的晏球最后死于叔父之手?,须知他若是落在晏长珺手上,还是能?够保全性命。
而后?晏长珺又重新率兵进入宫中,衡王自焚。
在这点上,进展同原书的剧情别?无二致:皇帝死于?衡王之手?,而衡王最后?被晏长珺围攻致使自尽。
国无君,则由公主摄政。
就像贺镜龄起初认为的那样,这事?业线果然是不用她操一点心。
反正她也不清楚。
皇室子嗣稀薄,有大臣提出要从宗室男子中选出新继承。毫无疑问,这个提议被否决了。
晏长珺理由简单,衡王便是宗室男子。
这几个大臣上表不被采纳,又绞尽脑汁地写新的表,引经?据典想?要劝说嘉琅殿下改变心意。
但有识之士早就换了方向?,早从前朝中找出女帝当国的事?例,一纸上奏,几番推脱。
朝中如今尽是晏长珺一党,见嘉琅殿下几番推辞,便愈发按捺不住。
终有一日,首辅领百官下跪叩首,涕泗横流称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嘉琅殿□□察万民之心。
朝中众人?闻声再拜,请嘉琅殿□□察万民之心,登临帝位。
……这些?都?是贺镜龄躺在宫中的贵妃榻上听来的。
自皇帝死后?,这后?宫便也有晏长珺主事?了。
虽无皇帝之名,早有皇帝之实。
贺镜龄还会慢条斯理地吃葡萄,偶尔和系统闲聊。
系统:“亲爱的宿主,您还打算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