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夫妻两个字,不可避免想到夫妻义务呢,唔,她还没深想下去,就被自己别扭到,猛地眨眨眼,一抬眼,傅砚礼已经打完电话,回过头,正好看见她的反常。
“在想什么?”他走过来,问。
林予墨下意识想避开,又觉得证都拿了这个话题避不开,脑子里扭捏一番,咬咬牙,想着今晚聊清楚正好。
她轻咳清嗓,故作镇定道:“我在想,我们既然已经结婚,那么有些事应该说清楚,比如夫妻生活。”
傅砚礼顿住。
“你明白的,我们都这么熟了,夫妻生活的话……”
“你不想,就不会有。”傅砚礼语速比以往都要快,甚至少见打断她的话。
林予墨点头,可又觉得这违背人性,又问:“那你会找别人解决吗?”
“不会。”
这次语气更快。
“那你……”
“予墨,我是成年人,知道怎么解决。”傅砚礼再次打断她的话,脸色绷着,语气既无奈又有些逃避。
“哦。”
林予墨开始挺不好意思提,但明显傅砚礼比自己更忌讳,她又觉得这种事没什么,成年人聊点成年人该聊的,用不着藏着掖着的,便明显放开一些。
甚至有些前辈的姿态。
“你不要谈性色变,这种事很正常不是吗,性就跟食欲一样,是身体正常需求,人之常情,没必要对它避之不及,我们应该正视它不是吗?”
她敷着面膜,看不清表情。
但摊开两只手臂的肢体语言清晰——让他思想开放些。
傅砚礼目光定定,片刻后却问:“今晚吃什么?”
“……”
这话题转得突然,林予墨心里腹诽他就是古板保守派代表,没劲透了,她兴致缺缺揭掉面膜,说去吃粤菜吧,清淡一些,她今晚不能多吃,避免第二天水肿。
傅砚礼又问:“今晚做吗?”
语气平直,冷静,直白没有任何修饰。
做吗?做什么?
林予墨蓦地耳根烧红,目光错愕,呆呆地睁着眼好一会,心里早已像摇滚乐现场,架子鼓敲得生猛用力,主唱声嘶力竭,她耳鸣大脑空白。
他在说什么啊。
没等她多想,傅砚礼平静道:“等什么时候你知行合一,可以再跟我聊聊不要谈性色变。”
一样吗?
不一样。
她的反应足以说明,她只是只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