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姝实在不解:“你都快二十岁了,没有喜欢过人是不是不太正?常。”
“我觉得你才是不正?常。”
“……”
二人间的对话?,让一旁的婢女汗流浃背,生怕她二人打了起来。
至菡萏台,喜姝让婢女取了十来盒药膏来,也?给她仔细介绍了每一盒药膏的用处。
繁芜只觉头?疼,她捏着药膏问喜姝:“为什么一天要涂这么多?。”
“你想不留疤,自然要不怕麻烦,若是容易,那?就不会有人千方百计想要除疤了。”喜姝说完抿了一口茶,“我就不送你了,让婢女带你出去。”
繁芜接过婢女整理好的药盒,起身离开。
她刚走出几步,转头?看向喜姝,淡声道:“你以后?,离他?远点。”
喜姝挑眉:“你什么意思?”
繁芜盯着她的眼,笑道:“他?不适合你。”
喜姝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你会说话?,与许多?人不同,我不与你争可以,那?你告诉我我的出路在哪里,我也?这个年纪了,还是带着我哥的任务来长安的,现?在很不好交差。”
“我与你认识有几年了,我就直说你的性子我喜欢,你既诚心想让我献计,那?我给你想一条出路,明日太学门前见吧。”繁芜说完转身离开菡萏台。
喜姝盯着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送繁芜的婢女去而复返后?,询问喜姝:“公主,她说的您真的能信么?”
喜姝冷道:“她说的总比这皇城中其他?人说的可信。”
“为什么呀……”婢女不解其中意。
喜姝:“因为她还有几分?真性情。”
婢女抿唇依旧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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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太极门前。繁芜老远就见到喜姝带着一个婢女等候在那?。
繁芜走过去:“公主如?此诚心,本官此计不会让公主失望的。”
“那?你说,是让我选谁?”
“郑冯之子郑迟年长公主一岁,他?至今仍未娶妻,公主如?此性情可入将门。郑迟常年在军营,也?不会约束与你。”
更?重要的是郑迟是明王的人。
“我以为你说是哪个侯爷哪个国公府世子,呵,一个将军的儿子。”喜姝面露不悦,那?个郑迟她见过一面,外表不差,但她敢保证他?二人谁也?看不上谁。
“公主还是不信我,既然不信我,也?没法?再说下去了,告辞。”繁芜转身向学士殿的方向走去。
这时往来的人变多?了,喜姝碍于颜面也?未想去追,转身走了。
繁芜去学士殿呆了一个时辰后?,又随贺兰大人的弟子去太学听课。
去了太学方知,她得和一群十来岁的世家公子小姐听课,顿时失了兴致……
可由不得她不去,这是贺兰大人吩咐的,让她去甲字一班报到,年底还得随这群人一起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