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
锦佑兴致勃勃道:“是啊,此番出去,真是让我开了眼界。我在常州开了家氤氲阁差不多的香料铺子,生意要比京城还好。”
聊楚笑道:“那你可比我们强多了,前段时间姑娘让我们照看铺子,不是闭店,就是没有客人。”
锦佑疑惑:“姑娘还缺银子使?”
喃月笑道:“我有你这么个财神在,怎会缺银子使?就是想看看我能不能经营好罢了。”
“不敢当,不敢当,只用这点点钱财也报答不了姑娘当年的恩情。”锦佑忙摆手道。
喃月
笑道:“那才几两银子,你早就还够了。”
锦佑忽然认真道:“不够的,有姑娘在,我就觉得我身后有根线拴着。我可以大胆地跑,跑得再远,我也能顺着线找到回来。”
喃月有种看自己学生成才后欣慰感,即使自己什么都没有教给他。
还没等喃月再说些什么,赵鹤舟推门进来。
喃月蹙眉,但还是起身前来行礼。
赵鹤舟大步走过去坐在喃月刚坐过的椅子上。
好无语,他是怎么在和自己吵,好吧,自己认为上的吵过架后,又心平气和地坐到自己面前的。
聊楚又拿过一个凳子给喃月坐。
喃月坐下,“郡王有事?”喃月承认自己语气不是很好。
赵鹤舟抬眸看向喃月,说道:“关于你父亲的案情,我这儿有了点进展。”
喃月后悔刚刚语气冷淡了。
面带微笑又尽量不让自己那么谄媚地说道:“您说。”
赵鹤舟见状,心里好笑,面上不显,说道:“刑部大牢关着的几个犯人听见了那晚你父亲被杀的动静,其中有一个犯人还找过你母亲,虽然隐蔽,但还是被发现了。”
喃月看向单丛,单丛去门口张望一圈,将门关上。
“然后呢,谁杀了我母亲?”喃月问道。
赵鹤舟思忖片刻道:“我若说是刘家人动的手你会信吗?”
不可能,先不说口供上的人完全跟刘家人无关。
口供上提到的三个人,李敬,是二皇子的人。
周云堂,来求助刘家,却反
被利用对付李敬。
那就剩下最后一个国子监丞房勤康,难不成,此人是刘家的?
喃月不知道,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反问道:“有什么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