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谷这时才害怕起来,“这位小哥儿,我就随口说说的,不当真的!”
守卫不管他说些什么,直接将人带到陈国公面前。
陈国公问了几句话,张汉谷把前因后果都说了出去。
陈国公冷哼道:“好个林元山,竟敢利用我!”
给了守卫一个眼神,守卫又将张汉谷拖走,打了三十板子。
张汉谷这么些年,不是酒就是色,身体虚得不行,刚打了十多个就昏了过去。
守卫给他泼醒,又继续打,直到打完三十,才给
他扔出去。
张母也不敢再嚎,和几个下人搀着昏迷的张汉谷灰溜溜地回了家。
喃月吃着单丛买回来的桂花糕和自己家铺子的桂花糕,两两对比,自家的真是难以下咽。
聊楚从外面回来,拿了一块桂花糕在嘴里,将张家母子俩的事说了,丫鬟们捂着嘴笑得不行。
就只单丛和喃月没有笑。
“他们在国公府闹开了?”
聊楚点头,“不仅如此,还被打了板子!”
喃月赶忙向外走去,对聊楚说道:“叫人套车,我们去氤氲阁。”
到了氤氲阁,小季见喃月一脸急色,“怎么了?”
“让人找一找有没有阎化吉的字或者画,要真迹。”
“是”小季忙跑了出去。
“聊楚,你去奇堂那儿找找,你先去找个能认出真迹的人,靠点谱的。”
“哎!”
喃月心里焦急,约莫半个时辰,聊楚先回来了,气喘吁吁的摇头。
又没多就,小季回来了,蹙眉道:“认识的几家书铺的掌柜都说没有,不过有个姓孙的先生有,只不过他已经不教书了。”
“姓孙?叫什么?”
小季说道:“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不过知道他的字,叫泥冬。”
“孙泥冬!”喃月看向聊楚,聊楚低头想了一瞬道:“是咱们书铺的掌柜。”
“对,就是他!”说罢又看向小季:“辛苦你了小季,回头我请你吃饭!”喃月说着就拉起聊楚跑了出去。
坐着马车来到营南街,喃月脚还没进门就喊道:
“孙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