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带我来”
走进庄子,里面廊桥水榭,雕梁画栋,跟她去的那个庄子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穿过连廊,进到水榭里面。入眼一张红木雕狮纹嵌大理石面圆桌,摆放着四个红木雕狮纹圆凳。
桌子上放着一只青白釉瓜棱式壶,和几只青白釉茶杯。
坐在凳子上,面前是荷花塘,荷花开得正浓,塘里面依稀可见红
色锦鲤。
没多久从后面走进来一个男子,“明盏兄、阿眠!”
又看到喃月,问道:“这位是?”
李筝眠忙笑道:“她叫林喃月。”
喃月行礼。
男子也作揖,道:“我叫秦元礼。”
李筝眠见他们这样,忙拉过秦元礼来,“盏哥说吧你家厨子给林姑娘呢!”
秦元礼看向刘明盏,又看了一眼喃月,笑道:“他做主,给就给了。”
喃月松了一口气,她差点以为这位就是厨子呢。
几人在桌子前坐定,丫鬟倒了茶,喃月接过茶杯放在唇边,清香扑鼻。
“你们今儿来的巧了,山上送来一只鹿,已经扒了皮了。”秦元礼放下茶杯说道。
李筝眠说道:“留一些我们烤来吃!”
“再吃点酒?”秦元礼笑道。
李筝眠连连点头,“正该如此!”
刘明盏咳了一声,瞪了一眼李筝眠,李筝眠才想起来还有喃月在。
“改天,改天我们再吃酒。”
又聊了一会儿,丫鬟端了点心上来,喃月吃了些。
水榭中微风吹着,荷花摇摆。
李筝眠和秦元礼聊得正开,喃月起身走到木栏前看着荷花。
刘明盏走了过来说道:“喃月姑娘,那日在茶楼说了些冒犯的话,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喃月侧过头看他,公子如玉,眉目如星。
“那日是喃月冒犯了才是,回家后我也觉得公子说的有道理。就将这些庄子、铺子都交给家中长辈了,还要多谢公子直言。”
刘明盏惊讶道:“真的
?你能听进去我的话,这是我没想到的,是我狭隘了。”
喃月笑道:“还没谢谢你那日救了我。”
刘明盏嗯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夏日多薄衫,他总能想起河边的一幕。
喃月继续看着荷花,刘明盏用余光看着她。
“菜上来了,明盏兄,林姑娘快来!”
喃月和刘明盏对视一眼,走了回去。丫鬟已经另摆了一张桌子,还放了屏风。
李筝眠见状,将屏风拎走,“哪儿那么多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