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麻烦你把他抬到树荫底下。”喃月又对车夫说道。
车夫赶忙过来给男子拖到树下,又接过水囊给男子灌了几口水。
男子才悠悠转醒,见喃月她们衣裳布料昂贵,又见不论喃月还是聊楚、川红肤色雪白,知道她们定是大户人家的姐儿。
担心自己冒犯,忙爬了起
来,扶着树站着。
“还有哪不舒服吗?”喃月问道。
男子立马摇了摇头,忙拱手道:“多谢几位相救。”
“不必多礼”喃月看向车夫:“老伯,把水囊给他吧!”
车夫递过水囊,男子打算去接,脚步踉跄着扶着树才站住。
“没事吧?”车夫扶了男子一把,男子摆了摆手道:“就是有些头晕。”
喃月想了一下说道:“你家在哪儿?我们有马车,送你回去。”
男子说道:“我叫卫大山,家住卫家村西,我才给我二弟送饭回来。我二弟在学堂读书嘞,还会作诗!”
喃月点头后看向车夫道:“辛苦老伯跑一趟。”
“姑娘仁慈”说罢就带着卫大山坐上马车,二人坐在帷幔外,喃月三人坐在里面。
到了卫家村,卫大山下了马车,对喃月说道:“若是几位不嫌弃,到我家喝口水再走?我们村的井水甜着嘞!”
喃月正好想打听一些事,便答应下来。
进了卫大山家,见卫母走了出来,忙道:“娘,给几位贵客倒水喝,我坐他们马车回来的。”
卫母连连道谢,给喃月几人一人倒了一碗水。
喃月一喝,还真是又凉又甜。
“卫大娘,你知不知道前面的庄子,庄头姓洪的那个。”喃月试探问道。
卫大娘说道:“你说卫撇子的女婿是吧?”
“对,就是他。”聊楚将凳子往前移了些,又问道:“大娘,你说那个庄子挣不挣钱?”
“哎呦我说姑娘,那可
是庄头,我听卫撇子说每年过年他女婿都孝敬他五十两银子。”卫母一面说着一面举着手比划五。
“这么挣钱呐?那他靠什么挣的钱啊?”喃月又问道。
卫母叹道:“哎呀,那可多了,鸡鸭牛羊、瓜果谷米都卖!”
喃月点了点头,喝完了碗中的水,又继续说道:“我听说他们庄子养马,那马是不是也挺值钱?”
卫母想了一下,摇摇头道:“这个就没听说了,不过不挣钱,他也不能养你说是不?
卫撇子的女婿找得值,当初像个叫花子一样来村里,就卫撇子给了碗粥喝,妥了,看看人家那日子过的,啧。”
卫大山走了出来,“娘,你与贵客说这些干嘛?”,又对喃月笑道:“别介意,我娘她平常不怎么出门,见了人就愿意多说点话。”
喃月笑道:“这有什么的?大娘说话爽朗,我听着舒服。”
卫母笑道:“我平常也不这样,见了几位神仙似的姑娘,就管不住嘴喽。”
聊楚和川红一齐笑了起来,喃月也抿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