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辞顿了顿,继续说道:“本来,这些事情与你们罗家并无直接关系,但既然阮玲是你们罗家的人,那你们就得承担这份责任。”
“我并不着急处理这件事,但你们得明白,做错事情就要受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罗蘅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陆砚辞会如此直接和强硬。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陆将军,您说的没错,我们罗家确实应该为此事负责。”
“但是,您提出的条件是否太过苛刻了?罗家一半的家产,这……”
“苛刻?”陆砚辞打断了罗蘅的话:“罗先生,您可能没听清楚,我说的是罗家一半的家产,而不是全部。这已经是我对你们罗家的宽容了。”
“要知道,这件事情如果闹大,不仅阮玲会受到惩罚,你们罗家的名声也会受到极大的损害。到时候,失去的可不仅仅是家产这么简单。”
罗蘅沉默了片刻,他知道陆砚辞说的是实话。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对罗家的影响将是毁灭性的。
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问道:“陆将军,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没有。”陆砚辞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是我最后的底线。如果你们罗家不愿意接受这个条件,那我也只能公事公办了。”
罗蘅脸色铁青地回到了罗家,一进入大厅,便看到家族成员们齐聚一堂,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罗蘅身上,
期待他带回好消息。
看到罗蘅那难看的脸色,众人心中便有了不祥的预感。
“大哥,怎么样了?陆砚辞那小子是不是答应了我们的条件?”一个年轻气盛的罗家子弟忍不住开口问道。
罗蘅没有回答,只是阴沉着脸走到主位上坐下。大厅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众人都知道,这次谈判显然没有取得预期的结果。
“他陆砚辞真当我们罗家好欺负不成?”另一位罗家子弟愤怒地拍案而起:“他不过是一个外来的将军,竟然敢在金陵如此嚣张!”
“就是!我们罗家在金陵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表达着对陆砚辞的不满和愤怒。
坐在主位上的罗老爷子却一直沉默不语。他深知陆砚辞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这次的事件也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他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缓缓开口:“你们不要小看这个陆砚辞。我听说他在京城就深得皇帝宠爱。”
“手中还握有尚方宝剑。这次他敢来金陵,必然有所依仗。”
听到“尚方宝剑”四个字,罗家众人的愤怒情绪顿时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们虽然对陆砚辞不满,但也知道尚方宝剑代表着皇帝的最高授权,持有者可以先斩后奏,拥有极大的权力。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咽下这口气?”一个子弟不甘心地问道。
翌日清晨,陆砚辞与乔若初相
约去用早饭。金陵城的清晨,雾气还未完全散去,街上的行人还不多,两人并肩而行,偶尔交谈几句,气氛颇为和谐。
“昨天那碎玉轩的饭菜确实不错,今日再去尝尝如何?”陆砚辞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