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手亲了一下。
嬴玉双眉微蹙:“朕不想你上战场。”
“可我想给你打一个清净的朝堂下来,日后的你理想,你的宏图,都不会再受到限制。”
嬴玉看他心意已决,再多劝也无济于事,只能起身。
沈泽随着她一同起身,在身后拥住她:“等我回来继续,今天我可还没有尽兴。”
不然嬴玉也不能好好坐在这里了。
嬴玉到底是皇帝,听到这话,没有像寻常女子一般脸红,而后镇定的点了点头:“好,朕等你回来。”
而后,她下床,拿过沈泽的衣服。叹息道:“古诗道,朕与将军解战袍,可如今却是朕与将军穿战袍。”
解战袍便代表打仗归来,穿战袍却意味着他即将上战场。
沈泽站起身,任由她给自己穿衣服,俯身在她的耳边笑道:“那陛下就等我回来,在与我解战袍。”
这话明明是正经话,可从他的嘴里就不那么正经了。
“那你可一定要回来。”嬴玉叮嘱道。
一边拿过旁边的铠甲给他穿上。
本就芝兰玉树的沈泽穿上铠甲,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剑眉斜飞入鬓,一双璀璨如星的眸子,深情的注视着自己。
沈泽伸手将她揽进怀中:“我一定会回来的。”
而后嬴玉也给自己穿衣,没有再穿那套月华裙,穿回了龙袍,又变成了那个九五之尊的陛下。
沈泽忽然伸手抓住她,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用力的吻着她的唇。
嬴玉也搂住他的腰,回应着他。
良久后,两人才难舍难分的分开。
“好了,我要走了。”
嬴玉点头:“走吧。”
她亲自将沈泽送至宫门出,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不好有什么亲密的动作,嬴玉拍了拍他的肩膀:“平安归来。”
沈泽点头。
而后他大步流星,走向城门。
嬴冀已经将洛城团团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他的大军在在是个城门四处奔走,好似在看那个城门守卫最为薄弱。
沈泽进临时议事出,就是在城门下临时搭建起来的,里面有几个将军正在议事,看到他来了,虽然有些不解陛下为何让这么年轻的人领军,但还是拱了拱手。
几个将军商量着从哪个城门反攻最为合理,争执不下。
沈泽听他们讨论了半天都没有个结果,他敲了敲桌子,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来。
“外面嬴冀的人已经在叫阵了,你们讨论这个有何意义?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洛城,若是贸然出城应敌,只怕会全军覆没。”
几个将领听他这么说,顿时眼中不懈,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么年轻的人也只会是纸上谈兵而已。
“那依将军只见,我等该如何?难道就死守洛城不出击,被围困致死?”
“去通知城中百姓,今日本将与他们共存亡,但洛城并非一人之洛城,而是所有人的洛城,让他们将家中的油全部烧滚,送至城楼,有力气的,便搬石头,木头到城楼,迎击叛贼嬴冀。”
所有将领全部依令行事,他们不服萧桧,但不得不服曹正喜的那一身修为,一巴掌就能把他们给拍死。
随后沈泽又将锦衣卫与东厂派了出去,沈海与曹正喜各自领着,在城内完成他的命令。
到了傍晚,太阳的余晖烧红了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