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当然不会漏了小长安喽!我们一家,会像童话故事里面的结局一样,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的,你说对不对呀?小长安!”颜曦染忍不住将小长安抱了过来。
“咿呀咿呀咿呀!”
“你小子还不赖,会哄你母后开心。”君凌拥着她,心情极好,在小长安脸上也点了点。
“咿呀!!”小长安一手打在了他老子的手背上。
“君凌,他嫌弃你了,哈哈哈!”颜曦染大笑起来。
“朕也嫌弃他,要不是你我的孩子,早扔了。”他不以为意道。
“小气。”她勾着唇瞥了他一眼。
“就是小气,要夫人哄。这小子出生后,夫人就不疼为夫了。”他还就较真儿了。
“说得好像我以前疼你一样……大男人还要人疼,小长安,笑他!”颜曦染跳脱道。
小长安像是听懂了,还真咧嘴笑了笑。
“染儿,这里疼,这里受伤了。”君凌摸上了心口的位置。
“滚滚滚。”颜曦染没好气道。
君凌忽然觉得这个儿子是真碍眼!
后来,颜曦染将长安放到乳娘手中,把真有点点失落的某人拽了过来,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都发出了声音。
“这下好了吧?”她满目的甜意,眸中尽是他的身影。
“不够。”他嘴角一弯,转了个身背对身后的众人,往她的樱红吻去,许久许久都没放开,“这才够。”
引得颜曦染喘气瞪了瞪他,嗯,结果就是又重复了几次!
初春,三月十五,淮湘故土。
今年的荼靡和梨花都开得格外盛荣,而且都挤一块儿时间去了。
颜曦染起了一坛梨花酿,折了一枝荼靡和梨花,和君凌一同前去灵隐山。
赫连琰月就在那儿。
荼靡追逝魂,梨花祭故人。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只可惜……今日的树头花,终非去年枝上朵,赏花人也变了模样,物非,人非,事事非。”
颜曦染把东西摆放好之后,便喃喃自语,想要说给故人听。
“荼蘼开尽花事了,梨花落尽月又西,试问,惜花人何在?故人……可安好?”
她将梨花酿倒进酒杯,随后又执着酒壶,稍微比地面高一些,横着斟酒。
地面上多了三条半重合的酒渍痕。
“阿琰,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再碰杯,梨花酿少了你,喝不出从前的滋味了。”
颜曦染对着衣冠冢酌酒,一连说了许多,君凌亦始终在旁边陪着,也甚是感怀。
拜祭完赫连琰月,二人便上马,朝西北而去。
下一站是泸城。
今早暗卫来报,说是发现了宫徵羽的踪迹。
看着如常,总归许久不见,去瞧瞧状况才能安心。
宫徵羽和玉晗烟在某种程度上是有相似之处的,比如遮掩内心。
泸城是前潇湘国的国都,宫徵羽的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