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司长便脸色一变,立即跪倒。
“二……二皇子殿下!”
周沫白下马,手执马鞭走到司长面前,一脚将他踹开,对羊庆之笑道:“小都督,不用卖脸色给这等小人,你随我进去便是。”
羊庆之拘谨道:“殿下,草民和家父现在只是一介布衣,我也不是什么小都督。”
“一个代称而已,那么计较干嘛?走,进去!”
周沫白刚要拉着羊庆之往前走,那司长又拦在前面。
周沫白搵怒道:“你敢拦我?”
司长道:“大都督有严令……”
“严令个屁,滚开!”周沫白又是一脚。
司长被踢退数步,用身体挡在门口,厉声道:“来人,把门给我堵住,今天谁要想进去,就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可以啊!”周沫白冷笑一声,道:“我皇叔还真是养了一群忠犬。”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们?”周沫白举起手,身后的侍卫们顿时围在军犯司外。
军犯司的位置偏僻,四周都没有人流汇聚的街道与场所,真要在这种地方打起来,不用顾忌到波及旁人,那必是一场恶战。
突然,一道人影落在双方人马之间,那人握着长剑旋转一圈,顿时一股飓风般的剑气迸射而出,将双方人马全部震倒。
正是烈日炎炎的天气,那些被剑气波及到的人却感到了一股凉意。
仿佛冷风拂过,风中甚至还有些许雪。
风雪剑,郝清。
周沫白盯着郝清说道:“风雪俯山小,拔剑人更高。好啊,郝清,在本皇子面前你都敢拔剑了!”
“二殿下勿怪,是我担心他们打起来伤到你,才让郝清出手的。”周景焕带人走了过来。
周沫白立即笑道:“原来是皇叔安排的,那就合理了,皇叔安排的好哇!”
周景焕朝那刚刚爬起来的司长瞪了一眼,怒道:“你怎么当差的?别人不让进,二殿下还不让进吗?来人,就地斩了!”
周沫白脸上保持着笑容,一副旁观周景焕演戏的模样。
司长喊冤道:“大都督饶命呐!二殿下要进军犯司小的自然不敢阻拦,可二殿下要带羊庆之一起进来,小的没有您的手谕,可不敢让他进呐!”
“哦?竟有此事?”
周景焕朝周沫白看去,故作惊讶道:“二殿下,羊庆之现在是一介布衣,你进去可以,他进去,确实不合适。”
见周沫白没回应,周景焕凑到周沫白耳边,道:“沫白,你可不要让皇叔下不来台哦?”
“羊庆之已经来了三天了,皇叔最好还是问个缘由。”说完这句话,周沫白走到一旁,接过下人递来的椅子,闭上眼睛正襟危坐起来。
周景焕走到羊庆之面前,微笑道:“庆之老弟,你这么着急想进去,到底所为何事啊?”
羊庆之没有回答,而是退后一步,恭恭敬敬的给周景焕鞠躬,然后跪拜道:“草民羊庆之,见过大都督……”
周景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