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颜当没听见,肩膀一抽一抽的。
想着她还在高潮的余温中没缓过神,江屿就懒得计较了,抱着她的双腿屈着撑在胸前。
“不,不!”童颜立刻转过身来,四肢并用,惊恐地抗拒着,“我不要,我不要!”
江屿皱眉,语气不善:“什么意思,你爽完就不管别人死活了?人品一般般,床品也不好。”
这话耳熟得很,童颜记得也这样说过他。她抿了抿唇,试图商量:“小叔,我们去你公寓,好不好?”
确实不想做了,如果一定要做那种事,也不能在这里,那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然而江屿拿起她的手,握住硬得胀痛的性器,“硬成这样,你觉得换个地方再做可能吗?”
童颜手腕一僵,小脸都拧成一团了,说话变得结结巴巴的:“那、那你和上次一样,不进去……”
“你哪来这么多名堂。”江屿不耐烦地打断,“吵着要做的是你,又要反悔了?”
童颜知道按照他的逻辑,大概说不通了。以前她只会妥协,如今第一次生出逃离的冲动,可是又能逃到哪里去?
她只得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来吧。”声音很小,很敷衍。
江屿看到她又是那副上刑场的扫兴模样,心里立刻涌上股烦操,他眉头一皱,从她身上离开坐到床边。
童颜不解地睁眼,看见他大剌剌地躺着。即便没有灯光,那垮间直立挺起的阳物,也异常地显眼。
他看着她,“坐上来。”
脸蛋一下就垮了。
愿意在这里已经是童颜的底线,她绝不要被牵着鼻子玩弄,何况她不知道怎么到上面动。倘若说出来,估计江屿又会嘲讽她做人家的情人,还什么都不会。
抱着不惹颠公生气的心态,童颜软着嗓子说:“我没力气。”
发烧咳嗽,说得情有可原,谁知江屿不乐意了。
“你跟我在床上谈条件,还得我伺候你?”
语调戏谑又暧昧。
他一口一个“床上”、“伺候”,童颜恼得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偏偏她一只手被江屿握在他粗大的性器,上下来回摩擦着。
那玩意有心跳似的,突然就在手中跳动了下,吓得童颜呼吸一滞。
可能是吃准了江屿这个状态没法收尾,她把头埋进被子里,“那就不做了。”
手腕处一紧,童颜吃痛地拧紧眉梢,于黑暗中看到男人的眸色渐渐晦暗。她心虚地耸着脑袋,却生出一股倔强,“我是病人。”
江屿听了,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
“病人,”说着他的手抚在她大腿内侧,指尖精准地按在花蒂上压了压,“还能湿成这样子。”
耳旁立时惹起声娇喘。
童颜弓着腰想躲,奈何他穷追不舍,甚至掰正她的胯骨,他腾身跨坐在她身上。
接着,骇人的阴茎抵上还在汩汩流水的穴口,半个拳头大的龟头,强势撑开湿软且紧致的甬道。
即便不是第一次,即便那儿足够湿润,童颜意料之中还是吃不消他的尺寸。她浑身嘶嘶啦啦地颤抖,在他身下哀求:“小叔,轻点……求你了……”
男人的眼光又旖旎暧昧起来,他打量着她湿漉漉的小穴,悠悠道:“我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