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楚星云,那便是蔑视族规。
向来喜欢在族会上睡觉,且一觉睡到族会结束的大族老,罕见地睁开了眼睛,看了楚星云一眼,嘴角闪过了一丝玩味之色。
祠堂内其他人,也振作了精神。
今天这场族会,看来注定是火药味十足了。
楚二虎终于决定,不再继续和楚星云小打小闹,而是直接放大招。
“楚星云,你一个废人,根本没资格当少家主。
你爹受你连累,身受重伤,前去江南郡楚家主家求援,没有三月时间,恐怕回不来。
而我收到消息,夏家会趁机对楚家动手,吞并楚家产业。
楚家已经陷入生死存亡之际,不可一日无主。
今日,我召开族会,便是要重选家主!
而你这个罪人,根据族规,理应逐出楚家,自生自灭!”
楚二虎指着楚星云,厉声训斥。
楚星云稳坐家主宝座,不卑不亢:“你说我是罪人,也要拿出证据。
否则,便是污蔑少主,污蔑代家主!”
楚二虎冷冷一笑,厉声痛斥:
“勾结夏家,将镇族之宝拱手给了夏家!此罪一!
掳走夏月如,意图轻薄,既犯族规,又让夏家有借口对楚家发难,此罪二!
害家主身受重伤,且是被夏家家主夏正淳,用楚家镇族之宝打伤,害楚家沦为望岳城笑柄,威望大跌,此罪三!
三条罪,世人皆知。
加上你意图轻薄夏月如时,被夏正淳废了丹田,断了经脉,沦为废人,你还有何颜面坐在那个位置上?
还不快滚下来,俯首认罪!”
楚星云站了起来,对祠堂内一众长辈拱手作揖:
“镇族之宝,的确因我而遗失,我责无旁贷,理应受罚。
但二爷所陈列的罪状,至少前两条,皆是无稽之谈。”
楚星云举起右手,伸出一根手指。
“我若真与夏家勾结,连镇族之宝都双手奉上,夏正淳又岂会舍得废了我?
留着我当内应,岂不妙哉?
罪一,不成立!”
楚星云接着伸出第二根手指。
“我与夏月如早有婚约,又岂会掳走她,还轻薄于她?
罪二,不成立!”
楚二虎冷笑连连:“荒谬,简直荒谬!罪一罪二,乃是夏正淳亲口所说,你竟然推得一干二净?”
楚星云直视楚二虎:“你宁肯信敌人,也不信家族之人,那才是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