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屏蔽了,现在又不知道为什么解禁了,勿订。却说王羽巡视燕北水师,十日过后,在观看了燕北水师饱满的精神状态之后,方才决定离开。而就在他离开的当天夜里,却说他们半路上临时扎的宫寨外的一处空地之上,光华闪耀,卫队戒备。王羽不以为意,枕在叶晚晴的大腿之上,依旧欣赏着洛离的琵琶之音。这一次出巡,除了那几个将领以及必要的卫队之外,他也只带了洛离、叶晚晴和端木蓉来照顾他的起居和身体。然而,不一会后,脚步声响起。“主公,主公,您快看啊,好大一个铜雀!”许褚的大嗓门传来。典韦和许褚这两大亲卫将军,他们两个向来是轮流守夜,不管是在府中的时候,或者是在外的时候,都是如此。王羽起身坐了起来,回首望去,只见许褚噔噔噔跑了进来。怀了抱着三尺多高的铜雀,脸上乐开了花。因为这是他挖出来的,抱在怀里,还用衣袖不断擦拭着。不少听到消息的将军们也跟了进来,好奇的看着那一尊铜雀。原来夜里偶尔出现的光华,不是有人在搞破坏,更加不是什么神秘事件发生。而是因为风吹日晒,土地里出现一个宝物。而宝物因为反射月光,偶尔一次角度好,被大多数人给看到了。铜雀被许褚这个大块头给擦的锃光瓦亮,并在灯火下散发着宝贝的光晕。“主公!”许褚献宝道。王羽凝视,微微皱眉,面庞沉静,这个憨货,就为了这么一个区区物件,居然在他家主公听曲的时候来打扰他!不过,这种小事情,王羽到底也不会说一些什么。让许褚将铜雀放在地上,走过去的时候,众人退开在远处站成一圈。“铜雀!”说起铜雀,这让王羽不由得再一次回忆起了蓝星。据蓝星史料记载,有天半夜曹操梦见金光拔地而起,第二天派人从那里挖出了一只铜雀。荀攸为曹操解惑说古有舜母梦见玉雀入怀而生舜,今曹公得铜雀,乃大吉之兆。曹操大喜,于是下令建造铜雀台。王羽上前几步仔细查看,便见这铜雀展翅欲飞之状,打造极其形象,羽毛根根可数。眼睛更是徐徐有神。不论你在哪个角度,这铜雀都仿佛在盯着你看。蒙恬、岳飞、檀道济众将,也是忍不住围着看。王朴灵光一闪,心有所得,道:“昔日,泽母游湖揽玉雀入怀,这才生下泽君。今大将军巡视天下,天降铜雀至此,亦是吉祥之兆也!”蓝星有舜母梦雀的传说,在异世之中,同样流传有泽母揽雀的传说。至于泽,就是这天启的五帝之一了。不过,他就太过久远了,比之神武帝都不知道要久远上千年。神武帝对于如今的人来说都是传说了,更不要说是泽君了。王羽在异世这么一个封建的时代呆久了,也难免沾染古人的迷信。故而,闻言大喜,王羽便对铜雀爱不释手,说道:“本将军意欲以这铜雀为基,在大河之畔建铜雀台,汝等以为如何?”古时候,伟大的君王建设宏伟的建筑,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功德,这是必须的事情,是一定要做的。因此,这可不一定是在劳民伤财,或许,这样才能够更好的汇聚人心。王朴赶紧回应道,“大将军南征北战,对外拒北狄,定东夷,退西戎,对内平定北地五道之地,有大功德在社稷。当以这吉祥铜雀,建设铜雀台,以示天下以吉祥,并显我主以定四海之功!”王羽闻言连连露出一副谦逊的样子,摆手道:“只是代表四海之安定而已,至于本将军区区微末功劳,不说也罢!”众人一起说道:“大将军之功,岂能轻易抹去。”王朴见王羽欣喜,这才说道:“主公,铜雀是许褚将军挖出来的,也是有功劳的。”“哦?”王羽侧头望向许褚的方向,刚才的那一丝怒气,这个时候早已经消散的一干二净,当即便赏赐他一副上好的盔甲。后世记载,苍乱六年,天象毫光,降下铜雀。军师王朴说帝泽之事,公羽大喜,遂命作高台以庆之。即日令郡守王氏安石,破土断木,烧瓦磨砖,筑铜雀台于大河之畔。所谓后世的苍乱,是按照大苍先帝驾崩的那一年开始算起。因为自从先帝驾崩之后,大苍先后经历了双帝时代以及无帝时代,大苍混乱不堪,故而,后世史书上也称大苍这个时代为苍乱时代。今夜喜得铜崔,王羽心中大喜,众将退下之后,闻到那大帐内的阵阵幽香,望着国色天香,千娇百媚的叶晚晴与洛离二女,王羽不禁十指大动。一个肩膀扛一下,胳膊下再夹一个,在两女一阵娇呼声中,将两人丢在后面营帐,的那张大床之上。王羽此次出巡带了女眷,故而,这一次的出行,这床等各样日用品也一起带了。本来,这次出行,就是半游乐半巡视的性质。这床打造的可不小,两人躺进去,一点都不拥挤。而王羽看着床上玉体横陈,浑圆,饱满坚挺,美目顾盼如波的两女,吞咽了口吐沫。然后,直接扑了上去。撕拉,那轻薄的衣裙顿时被王羽撕扯的七零八落,漫天飞舞。两女可能是受到她们出生的影响,有些东西,她们就算没有见过,但也听说过,故而,在众多妻妾之中,除了阿佛洛狄忒与维也纳之外,就数她们两个最为热情跟配合。只不过,阿佛洛狄忒与维也纳那里,王羽可不敢多去,战斗力实在不允许他连日拜访。相比阿佛洛狄忒与维也纳,叶晚晴和洛离的战力就差的远了,王羽有绝对的实力可以征服她们。而这一次同样被带出来的端木蓉,在众多妻妾之中,是最为差涩放不开的那一个,从不肯与其她众女大被同眠,她那里,王羽也是极少去的,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次。当初与端木蓉,原本就是因为一个意外而开始。这一次,洛离、叶晚晴和端木蓉三女被王羽带在身边,来照顾他的起居和身体。只不过,前两者是这个身体,后者,是那个身体。今夜的大战,可谓是激烈无比。那种征服的喜悦,更让王羽血液沸腾。可是苦了那张床,吱嘎吱嘎的,好似随时都要散架一样。月上柳梢,房中的声音才算是告一段落,两女玉体横陈地交织在一起,闭着双眼体味着那疯狂的余韵。王羽两只手,也没空闲,把玩着,那两对玉兔。而此时,远在四小王朝的苏定方,此刻,却身处盛都之内,并且,亲手拔下了大盛王朝,换下了迎风飘舞的王字旗。苏定方征讨四小王朝不过半年的时间,但是,就已经连灭两王朝,先是在不久之前灭杀了大澜王朝,如今,又亲手斩下了大盛王朝之主的头颅,拔下了大盛王旗。苏定方大军在进入四小王朝的时候,这四小王朝其实就已经损失惨重。而且,四小王朝之中的大昊王朝,还已经被张宾的离间计不得不靠拢向了他们。在进入四小王朝之前,苏定方故意一路之上缓缓行军,给足了四小王朝调动兵马的机会。而他第一个目标,就是四小王朝之中的大澜王朝。四小王朝之中,除了剑王朝之外,就是以澜王朝的实力为最强了。这两个王朝,基本就是四小王朝之中排名前二的王朝了,在实力上,比起剩下两个王朝,隐隐之间要高出一线。等到苏定方的兵马铁蹄正式踏足澜王朝之后,澜王朝的各路兵马已经陆续开始集结了过来。但是,苏定方却在这个时候虚晃一枪,令狄青以一万黑骑,沿大河而上,进入澜江支流,并一战而下鸣风城,进入罗山地区。澜江与罗山,这里就是大澜王朝和大盛王朝之间的分界线,如果隔绝了这里的话,这也就意味着,大澜王朝对外联系的路已经全部被切断了。因为,大澜王场的南面就是河东道,东面就是大河,而他们的西面,就是这一次的反骨仔大昊王朝。如果连北面也被切断的话,最后一条对外的生命线也将被扼住咽喉。如果孤立无援朝,无法获得外部力量的帮助之下,大澜王朝必亡。故而,重新夺回这一条国际生命线,这是势在必得的事情。就在对方不断的兵马调动之下,苏定方终于抓住机会全军出击,尽灭五万澜军兵马。狄青率领黑骑出击,本质上就是为了通过呃住这条咽喉要道,逼迫澜军的兵马动起来,动起来之后,他才有出击的机会。而恰好在这个时候,澜军的兵马都已经集结的差不多,正是一个尽灭敌军主力的机会。而灭杀掉这五万澜军,再加上他们在大苍之内损失的那些兵马,大澜兵马,其实已经损失了个七八成了,余者,不足为患。遂,苏定方与狄青兵分两路,狄青率领黑骑一路直接直攻澜都,而苏定方则是率领大部队,以最快的速度吞噬大澜的土地。彼时,就算是大澜还剩下那么两三万的兵力,但是,这些兵马也不可能都在澜都之内。黑骑全力奔驰,根本就不给大澜集中兵马防备澜都的机会。再加上有罗网的配合,帮助狄青在澜都之内制造混乱,故而,狄青一战而下澜都。宇文成都亲自策马破入大澜皇宫,将澜皇沉入湖中溺死。自此,四小王朝之一的大澜王朝率先灭亡。而大澜王朝灭亡的这么快,其实,就连其他三个小王朝都没有想到过。这四个小王朝,在天启的众多王朝之中,虽然不是最强的那几个,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流了。至少,比之一开始的大宇要强,比起大宇灭掉的那两个王朝更是不知道强了多少。此后,苏定方尽诛大澜皇室血脉,只留下了一些公主以及宗室之女,或者是后宫的妃子们女眷之类,将她们全部看管了起来。乱世之中,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或者是地位高的女人,都是一种资源。苏定方灭的可不仅是一个大澜皇室的最主要的那几系,而是但凡有些大澜皇室血脉的,都给他一口气屠了。大澜如今也毕竟历朝百多年了,这身上多多少少有些大澜皇脉血脉的,不客气的讲,至少千余人还是有的。除此之外,无数大澜的重要文武,他们的待遇也相差不大,女眷作为资源都被控制了起来,可男丁,得到的都只是一个屠字。能够得以幸存的,只有投降的那一小部分。这么一波儿下来,光是战后的屠杀,波及的人数就足足有上万人之多。这就是对外开拓的,最为残酷之处。这要是在大苍之内,那些官员世家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除非之前像河北张氏那样公然叛乱的,给足了他们理由,要不然,他们还真不好动手。谁知道,这一动手的话,搞不好就无意中招惹了哪个自家人。并且,如果不给足理由的话,像天师道早期那样肆意的屠杀世家,只会引起这个群体的反弹。今日,你可以无故灭杀一家,他日你就可以无故灭杀他们,故而,仅为了自保,他们也要群起反抗。但是,在外部势力,尤其是这些他们可以完全压制的小王朝之内,那还担心什么?说的不好听一点,王朝的资源基本都掌握在这些群体手中,不屠杀了他们的话,他们怎么能够一波肥?兄弟们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打仗,出来总要多多少少赚一点的。像蓝星之中,金人灭北宋,那一段历史虽然是耻辱,但不得不说,却是一段真实的写照。昨天的苏定方,所做的,也是同一个道理。并且,这些人的手中都掌握着大量的土地,不让这些土地成为无主之地,之后给将士们封赏的时候,能够从哪里找到那么多的土地?再则,对于将士们来说,出来打仗什么是军功,人头就是军功。这些人都是他们的敌人,他们的人头就是将士们的军功。故而,苏定方下起手来,这个手段可是狠辣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