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这些家伙全疯了吧。邢警官简直要捂额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在门外的营长一看不对劲,转身就跑。
热水袋掉落,一只手里还拿着没打出去的牌,张二牛很吃惊地被拽出去:“营长,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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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医生见到了,帮忙道:“那就去安置点问,不就是几分钟的事情,再不行让曾先生给你们半天时间,你们详详细细一次性问个清楚。”
只要结婚了,成了大院嫂子,人不就留下来了。他可真聪明!
“安置点不方便,就在这里写。”指导员不敢放手,撒手就没,死也不能撒手。
还问道:“邢警官,我们不是一个体系的,你那里哪怕用掉一粒子弹,也是要写报告的对吧?”
“那给呀。”营长张口便来。
营长眼珠子一转:“不是让她写,是让她配合。子弹是她打出去的,她清楚怎么用,不告诉我们,我们报告没办法写。”
其实早就知道局子这条路走不通,而是需要时间想理由。如果说审查,那人可以去安置点再慢慢审好了。
“你要走?”张二牛听明白了。
张二牛觉得有点惋惜,曾招弟确实是个很能干的好姑娘:“那我送送你,打算去哪里?”
众人……
可这些不能说,为什么,为什么,特喵的谁知道为什么。
就这几秒,王指挥有了主意:“需要写报告!对,写报告。每次武器使用后,都要写报告,原因、理由、用去多少数量。”
目光转向邢警官,邢警官挑起一根眉毛,表情古怪。不会是让他把人送进局子里,扣押24小时吧?首先他没这个权利,其次现在只在安置点设立了个临时的,其他局子早就被雪掩埋了。
目光一扫,所有医生都看着中间那个单身的男医生。那男医生感觉凉飕飕的,不由地缩了缩脖子。
营长一路跑到房间宿舍里,张二牛正披着被子,怀里揣着热水袋,跟战友打扑克。
简直强词夺理,施院士自觉修养挺好,此时血压也不得不一个劲往上蹿。
“十八万八我出,不要嫁给他!”施院士也被气晕乎了,都是什么玩意呀:“曾先生,你的价值何止这点钱,你是无价的。千万不要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而感动,他配不上你。你真要男朋友的话……”
这个憨货……营长和指导员齐齐翻白眼,不少医生要忍不住上扬的嘴角了。
“嗯,在这里也打扰了那么多天,既然不打算嫁给你,应该走了。”
“咳咳~”她用手捂了捂嘴,嘴是裂开笑着的:“我还小,暂时不想结婚。那个,天色已经不早了,就不要耽搁我行程。”
这是个好办法,只要报告不符合规范,人就走不了。
张二牛咽了下口水:“可我的钱全寄给我爹妈了,他们盖了新瓦房,给我大哥娶了媳妇,钱花光了。”
希宁却说:“麻烦谁帮我热水袋捡一下。”
一个医生立即捡起来,递了过来。
她用力甩了下手,挣脱指导员后,接过热水袋。含笑问:“指导员,我捐赠的东西,你们用的还好吧?热水袋、烧水炉,还有烧酒,很有用吧?承蒙你们的照顾,我也尽了我一份力,天下无不散宴席,大家好聚好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