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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我不是你的男朋友(第1页)

心情糟糕透顶的鹿含笑,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莫之叹,发疯一样狠狠掴打自己的响亮耳光,带着一股邪魅味道的、厚墩墩微翘嘴角,太弱鸡了,经受不住狠狠打击,打出鲜艳的血,点点滴滴,滴滴答答,就像枝头撒落凋谢的鲜花,红得刺目。“别打了!别打了!”鹿含笑疯狂滴阻止莫之叹狂抽自己耳光。“别管我,让我打。”莫之叹不听突然到访的鹿含笑的劝阻,他仿佛一个老戏骨戏入佳境,正表演到了高光时刻,继续动作有些妖娆地抽打自己的耳光,“我犯错误了,就要受到惩罚,别管我。”莫之叹不想,也不敢在孙莲心面前,执行鹿含笑的命令。“我不能让你虐待自己。”鹿含笑落泪了,呜呜咽咽地哭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看着让我心疼,让我心碎。”“呜呜,别打了。”鹿含笑哭得梨花带雨,凄凄惨惨戚戚。“你不要来,你来了,我只能打得更狠。”莫之叹愁眉不展,郁郁寡欢,惨兮兮地说。“为什么?”鹿含笑惊得瞠目结舌,智商归零,不明就里。一边依旧的恨意绵绵的孙莲心,狠狠地抹去眼角泪水,一脸冰霜。鹿含笑的到来,真不是好时候。看到鹿含笑的到来,让就要饶过莫之叹的孙莲心,再度冷漠千里,一言不发。“啪啪啪……”心里暗暗叫苦的莫之叹,不敢停来,要继续成为打自己耳光的模范,打得山响,打得比山花还漂亮。深皱眉头的孙莲心,没有吭声,只是冷眼旁观,她不发话,倒想看看鹿含笑怎么阻止得了莫之叹,看看莫之叹会不会听鹿含笑的话。这也是一个看看是不是试金石的时刻啊。“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一定要管你。”鹿含笑情急之下,陡然脱口而出。她不忍心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自我狂虐。简直就是罪过。严重罪过。孙莲心的罪过“我不是你的男朋友。”深锁眉头的莫之叹,没有停下手来,孙莲心不发话,他也不敢停下手来,不然,自己奋发努力地打到这个惨不忍睹的份上,就会前功尽弃。“啪啪啪……啪啪……”心知肚明的莫之叹,边说边打自己耳光,孙莲心还没有说原谅他,他就真的不敢停下来,他特么有组织纪律性,特么遵从女领导的意志。违背姑娘,就是得罪上苍!得罪姑娘,就会让你凉凉。孙莲心冷冷看了情敌鹿含笑一眼,撇嘴,不屑一顾地说:“吆喝,心疼了?活该!”鹿含笑的突然到来,逼得孙莲心不得不狠下心来,临时修改了剧本,让剧本变得比原来的剧本还要血腥。“孙莲心!”鹿含笑看着面冷如冰川的孙莲心的面孔,忽然什么都明白了,大声呵斥着,“孙莲心!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赶紧让莫之叹停下来,不要让他再打自己耳光了,我心疼!”鹿含笑最不该说这话,她说这话,等于在莫之叹的伤口上撒盐。“你心疼,我不心疼,继续打,太轻了,再打狠点儿!”柳眉倒竖的孙莲心,突然间大发作,大声命令着莫之叹,让他再打狠点儿,不要手下留情,“就像打一只狗那样打,我要听到响声!”陡然生气的孙莲心,提出了一个残酷的要求。“啪啪啪……”莫之叹听了孙莲心的口谕,不敢停下来,只好遵旨,更狠滴打自己耳光,让孙莲心听到惊天动地的炸响,就像大炮轰炸山岗。莫之叹知道孰重孰轻,他如果敢听鹿含笑的话,停住不打自己耳光,一身戾气的孙莲心也不会阻止他,就会扬长而去,他今天的一切努力,就会化成泡影。他就是敢把皇帝拉下马,也不敢停止打自己耳光,哪头轻,哪头重,一定要拎得清。“孙莲心,你不是人,老娘我跟你拼了老命!”鹿含笑见孙莲心不向莫之叹发出停止狂殴自己的命令,突然像一棵吃错老鼠药的芦苇草那样,失去了自我控制的理智,冲过来打孙莲心。“滚!别碰我。”早有防备,气冲牛斗的孙莲心,身子一歪,鹿含笑打空了。“去你娘的菊花!”孙莲心狠狠冲趔趔趄趄的鹿含笑,飞起来,就是一记凌厉的粉脚,把鹿含笑踹得横飞。噔噔噔!受到重击的鹿含笑,控制不住自己阿娜多姿的玉体,歪歪倒倒地倒向莫之叹的怀里。认认真真,忙着狠打自己耳光的莫之叹,工作太过于投入,没有看见倒向自己的鹿含笑,失手狠狠打在了鹿含笑俏丽的左脸上。“啪!”鹿含笑吃到新鲜美味的耳光,惨叫了一声。“啊——你敢打我?”被打懵的鹿含笑,摸着自己火辣辣发烫的脸,当即傻了。“爽!”孙莲心文很对题地喊叫了一声。尼玛!蛇马情况?瞎眼的地球撞在火星上!晕掉脑壳的莫之叹愣了,看看被自己打脸的鹿含笑,急急忙忙认错说:“对不起,误伤,请原谅。”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莫之叹说完,这个辛勤的劳动者,继续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认认真真,绝不敢偷奸耍滑地狠打自己耳光,他没有接到领导喊停的命令,只好无休止地打下去,不是最惨,只是更惨。“你赶紧让他……”鹿含笑没敢把一个“停”喊出来,喊出来,就是惹事儿的根苗。鹿含笑突然学精明了,变成了精灵,她知道,她越喊让停,孙莲心越不会让莫之叹停下来,她陡然明白自己在莫之叹的心里,轻如鸿毛,而孙莲心在他莫之叹的心里,重如泰山。不可同日而语。鹿含笑内心要崩溃了,但也无可奈何,只有一声叹。“再打三个耳光,就别打了。”孙莲心看莫之叹对自己的惩罚已经打动了她的芳心,也为了向孙莲心证实莫之叹根本就不是她的人,不听她的话,只听自己的话,孙莲心就金口玉言,向狠抽自己耳光的莫之叹,发出了不可违逆的军令。“啪啪啪。”莫之叹那厮特么乖巧听话,又打了自己三个响亮耳光,就歇手了。没有玩假,莫之叹打耳光是真打,打得认真,打得真心实意,打得实实在在,一点儿也不敢掺假,因为身边的检察官发现他对组织是不是真心,如果假模假式地佯打,就不会得到孙莲心这个考官的赞赏,就难以过得了组织考察这一关,闹不好真的被双规也不一定。接受组织考验容易吗。对抗组织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喂,你是怎么搞的?嗯。”挨打以后,还在不识时务为丑杰的鹿含笑,万般不解地苦笑着,那笑比哭还难看地看着脸颊血糊糊的莫之叹,万般不理解地问道,“喂,我说,你不是宣布跟孙莲心官宣,拜拜了吗?怎么又搞出这么一出戏?”鹿含笑想在莫之叹那里获得真正的答案,现实把她搞得糊里糊涂,傻傻搞不懂是土豆还是红薯。“我爱她。”莫之叹嘴角滴血,淡淡地说。“我给你擦血,够狠的,把自己打成这样,真傻。”鹿含笑貌似没听懂莫之叹的话,不跟他计较,也不是计较的时候,殷勤地拿着纸巾,伸着妖娆兰花指,要给莫之叹擦拭嘴角的血。“别碰我。”莫之叹脸一歪,就躲开了殷勤的鹿含笑的兰花指,怕她碰到自己的肉。他的小鲜肉,已经名肉有主,非孙莲心莫属。鹿含笑就尴尬了,伸出去的手,僵滞半空。“把花给我,我接受了你的道歉。”孙莲心为了赌气,更为了向情敌鹿含笑示威,冷眸对莫之叹发出了命令。“给。”莫之叹赶紧屁颠屁颠地把揉得不像样的鲜花,毕恭毕敬,绅士风度地递给了孙莲心。“擦擦嘴,自己擦。”紧皱眉头的孙莲心,没有施舍莫之叹一个笑脸,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巾,动作冰冷地递给了一脸谄笑的莫之叹。“谢谢。”莫之叹接受大赦一样,对孙莲心感恩戴德地说,那份俯首称臣的模样,跟平素的莫之叹简直判若两人。看得鹿含笑目瞪口呆。“什么情况?”鹿含笑看傻了,她瞪着冷森森的眼眸,质询地问着莫之叹,“你难道忘了孙莲心跟刘一郎搞出的‘裸画门’吗?难道你不怀疑他们在画裸画的时候,有可能进行了床交吗?”鹿含笑的话,句句阴毒,句句诛心,听得孙莲心柳眉倒竖,但她强忍着暴怒,没有说话,想听听莫之叹怎么说,有怎样的认知,再做定夺。“那是一个赤裸裸的错误。”看开了的莫之叹,早就打开千千结,他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说,“我打孙莲心更是一个错误中的错误。”莫之叹心服口服,彻底认错。“那怎么会是错误?”腹黑狡诈的鹿含笑想把孙莲心推下悬崖深渊说道,“他们肯定进行了床交,开始了一场床第的科目三之舞,说不定没有系安全套,没有采取安全措施,那些精明的小蝌蚪就要变成你的儿子了……”“闭嘴!别狗血喷人!”实在听不下去对自己严重侮辱的孙莲心,突然横眉立目,不想听鹿含笑当着莫之叹的面糟蹋自己的清誉了,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鹿含笑邪恶的冷幽默,神色清冷地对她说,“我和刘一郎什么事儿也没有,那幅画只是他背着我默画的,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孙莲心拎得很清地说道。“你不怕被绿吗?”鹿含笑觉得世间的事情变化太快了,转瞬即逝,她觉得自己棒打鸳鸯,已经打跑了狼狈不堪的孙莲心,俏丽大嘴吃定了莫之叹,没有想到会突然竹篮打水一场空,她还要把他抢回来,他本来就是她碗里的菜。“她没有绿我。”莫之叹又从孙莲心手里接过纸巾,擦拭着淤积的鼻血说,“我妈和我爸都看了孙莲心的裸画和浴照,抱歉,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在你洗浴的时候,偷偷拍了你的靓丽浴照。”莫之叹说走了嘴,赶紧尬笑,向孙莲心赔罪。孙莲心只是狠狠瞪了莫之叹一眼,没有深究,也不是深究的时候。“你们……竟然……鸳鸯同浴了?”鹿含笑瞪大惊恐万状的美眸。“别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心有郁结的孙莲心,不想解释,还是解释了一句,“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鬼才会相信你们。”鹿含笑气得想打人,“我相信猪会上树,也不信你们没有科目三狂舞!”凌乱的鹿含笑,认定他们科目三了。镇定的莫之叹觉得一切向好,没有解释,也觉得没有必要跟鹿含笑解释什么,就解释刚才没有解释完的问题,沉声说道:“孙莲心的裸画和浴照,两张画面完全不同,有着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所以,我相信孙莲心是清白的,她和刘一郎之间没有发生什么骚故事,只是我们心灵不纯洁,想得太骚了。孙莲心,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无知,请原谅我的冲动。”莫之叹诚心诚意地再次向孙莲心鞠躬道歉。“你们——”鹿含笑歇斯底里了,她知道今天大势已去,她挽救不回来什么颓势危局了,突然骂骂咧咧地说,“你们都是王八蛋,都不可理喻。”鹿含笑气呼呼地说完,转身匆匆离去。“慢走,不送!”孙莲心对鹿含笑气急败坏的背影,冷冷如冰地说,“鹿含笑,希望你跟张海平成为一对蜜獾,祝你们白头偕老。”“不听不听,黄狗念经。”神情沮丧的鹿含笑,用一个决绝地背影说着,她眼里的泪水,想忍但没有忍住,夺眶而出…………孙家。孙一定和孙文艺急急忙忙跑回家,还没有开晚饭,爸爸妈妈还在厨房里忙忙碌碌,搞得烟熏火燎。“爸妈,我们在楼下碰上莫之叹那个坏蛋了。”孙文艺跟爸妈汇报急急火火地汇报说,“莫之叹那厮给姐姐买了花,正在跟姐姐道歉呢。”“道歉?你姐姐原谅他了没有?”妈妈刘菊梅惊声问道。爸爸脸色铁青,仄耳细听。“我和妹妹把那厮狠狠打了一顿,打得鼻青脸肿,屁滚尿流。”孙一定半吹牛地也跟爸妈二位领导汇报说,“刚开始的时候,我姐让我俩打莫之叹,我们俩就冲过去打那小子,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噗噗喷血……打着,打着,我姐突然就心疼那厮了,就开始护着那厮,不让我们打了,还嫌我们打得太狠,凶我们,真变态。”孙一定想讨伐姐姐,他打莫之叹没有打过瘾,有些余兴未尽的小遗憾。“你们才变态。”妈妈舒口气,训斥他们说,“你姐让你们打莫之叹,只是想让你们做做样子,没成想你们不知道轻重,以为你姐,真让你们打,你们就下了手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你们,要把人打坏了,她当然不愿意了,傻。”“没事儿,没事儿,别骂孩子,还小。”爸爸孙长江听儿子和女儿把莫之叹打了一顿,从昨天憋在心里的那口恶气,终于释放出来了,特么舒坦,比吃过顺气丸还舒坦。“出去写作业吧你们,什么时候才懂事儿啊。”妈妈把孙一定和孙文艺骂跑了。“打一顿,给那小子一点儿教训也好,不然,他还以为我们孙家是软柿子,不知道莲心还有家人做后盾呢。”孙长江带点儿小傲娇地,伸出自己的大拇指说,“这才是我的儿子,我的女儿,爸爸给你们点赞。”孙长江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手机响了,他接到了孙莲心打来的电话:“喂,女儿,什么?你要出去吃饭?好吧,早点儿回来。”接完女儿孙莲心报平安的电话,深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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