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得浑身都在颤抖,她摇头,“没、没,我没有母亲。我……我没有。”
柳氏拉着舒柔朝萧怀衍跪了下来,她痛色道:“陛下,我家柔儿什么都不懂。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安阳公主情急之下想寻个替罪的,也不该是我家柔儿啊。”
贤太妃自是想要瞥的干净,“柳夫人,本宫还当舒柔是好的,让安阳跟她走的近些,谁知这些肮脏事都是你女儿唆使的!”
萧怀衍揉了揉眉心,神色之间有些不耐了。
他站了起来,打断道:“这戏一出连着一出,朕倒是有点看累了。”
他每走一步,都牵动着人心。
在经过萍身边时,萧怀衍道:“是谁教你先放风筝喊冤,引起朕的注意的?”
萍浑身一僵。
萧怀衍脚步在魏医女身边停住,“又是谁让你在晌午寻好时机故意刺杀承恩侯的?”
原本跪着一动不动的魏医女,脸色更无血色。
萧怀衍笑了一声,“时机倒是拿捏的挺准。”
萧怀衍对裴池道:“把人带进来。”
裴池领命,很快便有锦衣卫压着一个老嬷嬷和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
萧怀衍道:“姨母可认得?”
柳夫人的唇在颤抖,背脊发凉,一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去了。
她怎么会不认得,这是伴随她多年的张嬷嬷,还有她的贴身丫鬟,在她适龄后嫁去给了她铺子里的掌柜,做个掌柜娘子,但还是帮着她做事。
她们是最清楚她曾经做过的事情。
柳夫人心腾起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陛下已经知道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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