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占着时太太的位置,自己怎么可能没有机会?
乔漫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仅在外面养了个儿子,还霸占着时澈。
余甜恶狠狠攥着手中的保温杯。
站在门外不知道听了多久,直到站得双腿发麻。
里面男人的一声低吼,余甜才回过神来。
她的心也跟着时澈的声音怦怦直跳。
就好像,里面躺着的人是她一样。
余甜抱着保温杯下楼,一路上六神无主。
就连保安大叔叫了她两声,她也没听见。
“难道在上面见鬼了?”
保安大叔挠头嘀咕。
为了避嫌,乔漫是一大早七点钟走的。
全身感觉要散架,她没有上班,回家给自己放了个假好好休息。
人虽然躺在床上,但钱还是给陈凯文汇了过去。
姜晚过来找乔漫,她也从时兆川那里知道了乔漫要投资大项目的消息。
乔漫投资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可是陈凯文。
既然来了,乔漫叫上她陪自己打打高尔夫。
这球场自从建成后,还没用过。
两人拿着杆子站在草坪上,姜晚把杆子一甩,架在肩膀上,“陈家如今苟延残喘,你又何必拉他一把?”
看着陈家没落,这不是乔漫想要的吗?
怎么现在又帮陈凯文?
乔漫拿着杆子对准了球,还是觉得四肢酸痛,让姜晚先来。
“投出去的钱,我就没打算要回来过。”
姜晚,“什么?你又在玩什么把戏?”